保姆的女兒冒充我的身份,和陸景年搞在了一起。
陸景年在繼承家業後上門娶我。
保姆女兒擔心冒充我的事敗漏,逃跑途中意外被車撞死。
陸景年知道後卻以為是我害死了她,但還是把我娶進家門。
我滿心歡喜嫁進陸家,等來的卻是成千上萬個日夜的折磨。
在第三次流產後,我終於下定決心告別了我十年的暗戀,轉身去了烏斯懷亞,聽說那是離中國最遠的地方。
可離開那日,陸景年卻發了瘋似的追到機場求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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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渴叫了半天也無人回應。
名義上我是這棟別墅的女主人,可所有人都知道陸景年從始至終承認的妻子隻有林妙妙。
我自嘲一聲。算了,這些年我也應該習慣了。
每每下樓都能路過一個緊閉的房間,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有問過陸景年,而這次我也不知為何竟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整整一牆陸景年和妙妙的合照,照片裏的他笑得很開心,那樣的他才是我記憶中的少年;
桌子上擺滿了小物件,每個小物件旁都有一張紙條,上麵有寫:「妙妙送我的生日禮物」、「妙妙給我的獎勵」…
有些熟悉,這些東西不都是之前我丟的那些!我還以為是自己粗心大意放了別地,沒曾想能在這兒看到。
林妙妙,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她死了快兩年了,算起來我嫁給陸景年也快兩年了。
兩年來,我一直小心翼翼守護著陸景年。
我知道他喜歡林妙妙,初戀總是美好的,所以我從來沒有當著他的麵戳破林妙妙的真麵目;
我也知道他將林妙妙的死怪到我的頭上,但朝夕相處,我相信總有一天他心裏有個角落會屬於我。
如今也是時候讓他放下了。
我溫柔地撫上自己的肚子,嘴角也不自覺地掛起了一絲弧度。
這時,突然被人從身後狠狠地推了一把,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直接撞向了桌角。
額頭上的血緩緩流下,順著臉的輪廓,流向了眼裏、嘴裏,看起來瘮人的很。
「這是哥哥專門為妙妙姐準備的房間,你這個賤人!誰讓你進來的?」
是夏漫。
她是陸家收養的孩子,陸景年的妹妹。
我撐著桌腿從地上爬起來,冷笑一聲:「陸景年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林妙妙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林妙妙的媽媽是我家的保姆,爸媽平時忙總是各地飛,從小到大可以說我是保姆帶大的。愛屋及烏,我對林妙妙也寬容的很。
可就是因為這份善意,才縱得她敢在外冒充我的身份。她偷穿我的衣服發社交平台;拍我家的別墅說那是她家;甚至還和陸景年說她才是江家的千金。
這些作為林妙妙的好閨蜜,她不可能不清楚!
「她冒充我的身份騙了你哥,又擔心事情敗漏,這才有了那樣的結果,她這不是罪有應得嗎!」
「啪!」一聲,耳邊傳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誰允許你這麼詆毀妙妙了!而且誰告訴你我不知道妙妙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