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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場。

神父問"願意嗎"的時候，係統突然警報：【胎兒心跳異常！】

我腿間湧出熱流，白婚紗瞬間染紅。

陸沉淵抱我往醫院衝。

手術燈亮得刺眼。醫生舉著血袋喊："保大人還是孩子？"

婆婆搶過同意書簽字："保孫子！"

陸沉淵拳頭捏得咯吱響："都保！"

“保孩子！必須保孩子！”

婆婆的指甲掐進護士胳膊裏，手術室的門“砰”地關上。

陸沉淵一拳砸在牆上，血珠濺到我的婚紗裙擺：“要是晚意出事，我燒了你們醫院！”

我躺在手術台上，聽著係統冰冷的提示音：【胎兒心跳歸零，是否啟動緊急修複？】

“修複個屁！”我咬著手術巾冷笑，“給我調出流產記錄，要顯示是外力撞擊導致的！”

麻醉劑注入血管時，我聽見顧雪在走廊大笑：“活該！野種就該爛在肚子裏！”

再睜眼時，婆婆正拿指甲刀戳我手心：“喪門星！連個胎都保不住！”

我猛地縮回手，血珠滴在雪白床單上：“媽，是子琳推我下樓梯…”

“放屁！”陸子琳踹門進來，手裏晃著監控U盤，“明明是你自己摔的！”

投影儀亮起的畫麵裏，我正抓著欄杆往後仰。

陸沉淵瞳孔一縮：“這是三樓剪輯室的錄像。”

我掀開被子露出青紫的膝蓋：“她買通保安換了視頻！”

說著摸出手機，播放昨天偷錄的對話——陸子琳在車庫說：“明天把三樓攝像頭角度調一下…”

婆婆的翡翠鐲子“啪”地碎在陸子琳臉上：“吃裏扒外的東西！”

陸沉淵掐著她脖子按到窗邊：“上次的賬還沒算完…”

“爸！我懷孕了！”陸子琳突然尖叫，“是王家少爺的種！能聯姻的！”

我差點笑出聲。

上個月才見她往王家司機褲襠裏塞房卡，這會兒倒會扯謊。

“懷了？”我拽過她手腕搭脈，“滑脈都沒摸到，孕酮片沒少吃吧？”

她從包裏抖出化驗單，我一眼看見角落的PS痕跡——像素點都對不齊。

陸沉淵奪過單子揉成團：“明天約婦科檢查，要是假的…”

他話沒說完，我忽然扶著床頭櫃幹嘔，嘔出帶血絲的膽汁。

【是否啟用三胞胎妊娠？】

“現在就懷！”我借著擦嘴的動作咽下係統藥丸，“智商調最高，要像他爸的骨相。”

婆婆舉著新驗孕棒衝進屋時，我正在給陸沉淵係領帶。

“三…三道杠？！”她老花鏡滑到鼻尖，“這不可能！醫生說你子宮壁薄得像紙…”

B超探頭壓得我小腹生疼，主任的冷汗滴在屏幕上：“三、三個孕囊！才流產後第七天啊！”

陸子琳把檢查單撕得粉碎：“假的！她買通醫生！”

我揪著她衣領按在儀器上：“你上周墮胎的病例還在係統裏呢！”

屏幕突然彈出她四次流產記錄，最近一次胎齡2周——是個男胎。

“造孽啊！”婆婆一耳光扇得她撞翻消毒盤，“陸家的孫子都敢打！”

陸沉淵掐滅煙頭：“今晚就送她去南山療養院。”

深夜我溜進書房，把陸子琳和司機的床照塞進檔案袋。

轉身撞見陸沉淵在翻藥櫃，手裏攥著我的葉酸瓶。

“維生素也要查？”

我扯開睡衣露出青紫掐痕，“不如查查你閨女昨晚往我牛奶裏加了什麼？”

他手一抖，藥瓶滾進垃圾桶。

月光照著他脖頸的抓痕，是我昨晚故意留的。

產檢日我特意選了林雪當班的醫院。

她舉著B超單冷笑：“三個畸形兒，腦室擴張…”

我搶過探頭往肚子上一摁：“勞駕看看清楚？”

顯示屏上，三個胎兒正比劃手指——老大豎中指，老二比心，老三在畫幾何圖形。

圍觀醫生倒抽冷氣：“這…這腦皮層活躍度…”

“天才！這是天才啊！”院長衝進來搶鼠標，“快錄下來當教學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