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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原本是本無腦虐文裏淒慘的無嘴女主。

書中的無腦男主因為一個一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誤會把我扔到突厥大營做了三年軍妓,回來後又對我極盡羞辱。

在經曆了無數次被扇巴掌,捅刀子割心頭血的操作後我終於死在了男主悔恨的眼淚裏。

死後,我被綁定了強製虐渣係統。

在狂刷了三千個虐文小世界後。

我帶著升到滿級的虐渣係統重生回來了。

.

「顧明月,你這毒婦。今日我要你在我母妃的祭塔內磕滿三千個頭!你若不磕,你顧府上下就不必再有活人了。」當朝太子蕭長楓挽著庶妹顧明星的手,迎風站在塔頂的瞭望台上。

塔頂的風極大,兩個人寬大的衣袍纏繞交織,發出巨鳥振翅的颯響。

看著眼前這無比熟悉的場景。

我知道,我回來了。

強壓著心底的狂喜,我膝行走到蕭長楓身邊,我抱住他的大腿。

還不等他回頭看我,我便雙臂發力果斷向下一揚。

「母妃,您放心吧。兒臣今後絕不會讓這個毒婦有好日子過啊啊啊啊啊......」

蕭長楓話未說完,就被我從九層高的塔樓頂上大頭朝下掀了下去。

半空中,回蕩著他淒厲的慘叫。

那一瞬,塔下三千名太子親衛都被這聲慘叫吸引。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太子殿下一頭紮進了憑空出現的糞堆當中。

「顧......顧明月......你......你這是......」顧明月星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經朝她撲了過去,拔下她頭頂的簪子又深又重的插到了我自己心口上。

聽著親兵衝上來的腳步聲,我用盡力氣大喊一聲:「妹妹!你怎麼能因為太子殿下說讓顧家沒有活人的一句話就把他從塔頂推下去呢!」

在確保衝上來的所有人都聽到我喊的這句話後。

我心安理得的昏死在了人為的血泊中。

2.

上輩子我死之後。

才知道我是一本古言虐文小說中的女主。

作為太師府嫡出的大小姐。

我一直心悅書中男主太子蕭長楓。

可男主卻偏愛我的庶妹顧明星,對我永遠隻有冷漠。

更是在皇帝下旨為我們賜婚之後徹底恨上了我。

那年中秋之日。

我和庶妹顧明星一起陪太子生母淑妃前往護國寺祈福。

中途中了突厥人的埋伏。

我獨自一人縱馬衝出重圍尋人救援,卻不幸墜落懸崖導致昏迷。

當我拖著滿身傷痕回來時,淑妃已經遇害。

顧明星說,是我和突厥人交易,才導致淑妃娘娘被人殺害。

蕭長楓不聽我的解釋,不顧帝後的阻攔。

堅持以和親的名義把我扔進了突厥大營做了三年軍妓。

在突厥邊關,我因為真正裏通外國的庶妹的授意遭受了難以言喻的非人虐待。

我廢了雙手,被拔禿了指甲,大冬天被扔進冰湖裏取樂。

這三年,蕭長楓無視了我所有送到中原的求救信件。

直到我瀕死之際,他才查明真相。

痛哭流涕的抱著我發瘋,守著一大堆美人孤獨困苦的登上了權利巔峰。

而我,也在那一刻綁定了強製虐渣係統。

成功逆轉了三千個和我一樣為了情緒拉扯而產出的女主的人生。

我本可以帶著我所有的任務獎勵任意挑選一個鳥語花香的世界生活。

但我卻選擇在退休前,帶著已經升到滿級的虐渣係統重生回到了我原本的世界。

我重生歸來的節點。

正是蕭長楓攻破了突厥部落的第一道防線,將我帶回京城的那一日。

為了祭奠他慘死的生母。

他在突厥和大齊交界的位置上蓋了一座九丈高的塔樓,供奉著淑妃娘娘的牌位。

在我們啟程回京的當日,他要我當著淑妃娘娘的牌位叩首三千次以示懺悔。

按照原本的劇情線,我為了顧家上下的性命當真磕了三千個響頭。

每每昏死過去,又會被冷水潑醒。

哪怕頭破血流,奄奄一息,也被親兵架著磕完了最後幾個。

蕭長楓今天大頭朝下的這一下,勉強算是還了一百個吧。

剩下的兩千九百個,他隻能慢慢還了。

3.

這日之後。

我因為失血過多躺了三天。

我人雖然躺著,但我的意識一直可以在係統的帶領下在這個世界中的各個地方來回遊走。

庶妹顧明星一直作為刺殺太子的疑犯蹲在囚車裏。

因為蕭長楓墜塔時,由於慣性使然一把抓下了她身上華麗的織金外袍。

這三天,她一直等著她的太子哥哥來還他清白。

殊不知,蕭長楓因為從塔頂大頭朝下砸進糞堆裏昏迷了三天。

與其說是昏迷,不如說是自閉。

因為蕭長楓作為這個世界的男主,在劇情節點到來之前絕對不會意外死亡。

所以當意外來臨時,一定要有合理的巧合出現保住他的性命。

因此係統在他墜落的一瞬間,給他安排了一個又大,又厚,又軟,又暖的牛糞堆。

蕭長楓張著大嘴砸了進去,裹了一身臟汙,掙紮翻滾著滑到了眾人跟前。

實際上,他毫發無損。

但是卻又不得不裝作重傷昏迷。

第三天,太子蕭長楓終於有勇氣踏出營帳大門時。

那日帶兵將顧明星緝拿的副將便向他彙報了顧明星推他墜塔之事。

這本虐文裏的人都是這樣,隻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

而不管眼睛看見的背後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真相。

蕭長楓哪裏舍得摯愛受此辛苦,拔腿就往囚車的方向跑,想親自將顧明星從囚車裏抱出來。

誰知他剛一抬腳,就整個人就雙膝跪在了地上,直直的給副將磕了個頭。

「殿下!殿下您怎麼了殿下!末將可實在擔待不起啊!」小副將紅著臉手忙腳亂的,上前攙扶。

蕭長楓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擺了擺手說:「沒事,你不必扶了。」

說完,他又試探著朝前走了幾步,身體又強行被一股力量牽扯讓他直接趴了下去。

「殿下!殿下您這到底是怎麼了呀!」小副將的呼喊引來了更多的人圍觀。

蕭長楓不死心的繼續嘗試,結果還是每走三步就會跪下磕頭。

這些響頭是蕭長楓欠了我的,我用係統設定了他的步伐。

在三千個響頭磕滿之前,他每走三步就會跪下扣頭。

除非他四腳著地用胸脯在地上磨蹭,否則他隻要邁開腿走路,就一定會跪下磕頭。

為了能早些救下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蕭長楓這個人間強種顧不得自己不受控製的雙膝。

一二百步的距離,生生走了兩柱香

剛剛摸到囚車的邊緣,便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囚車裏的顧明星正披頭散發,滿臉臟汙,掀著裙子叉著雙腿,在車裏亂蹦,驅趕不斷向她裙底飛來的蚊蟲。

那樣子,像極了雨季正在求歡的母猴。

這個場景,也是係統在我的授意下親手安排的。

為了近距離看見這炸裂的場麵,我的意識老早就飄忽在了顧明星的囚車旁邊。

走過了三千個虐文小世界,我深知對於男主來說。

比起死去的白月光更難接受的,就是長殘的白月光。

蕭長楓之所以迷戀顧明星,就是因為這朵小白花素日的溫柔小意,楚楚可憐。

現如今這個場麵,昔日那個楚楚動人的白月光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個咋咋呼呼的瘋婆子。

蕭長楓跌跪在囚車跟前,想跑,卻隻能對著囚車裏的瘋婆子不斷磕頭。

我的意識飄在一旁冷笑。

虧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多真的真愛。

原來也不過是這般膚淺。

記得那年定親宴上,蕭長楓毫不客氣的甩下我一個人挽起了庶妹的手。

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所有人說,即便我將來身為太子正妃,也隻配被束之高閣。

他永永遠遠都不會正眼看我一眼。

一時間,我淪為了全京城最惡毒的女子。

為了榮華富貴,不惜搶走家中庶妹的幸福。

上輩子的我,一直因為這件事而無比愧疚。

因此受了委屈也從不解釋。

現在想想賜婚的旨意分明是皇帝下的。

蕭長楓若當真不願,大可以上表說明。

何必要不情不願的接旨,然後又將所有的罪名都一股腦的扣在我的頭上。

擺出這深情款款的樣子,還不都是為了自己的薄情遮掩。

4.

蕭長楓墜塔之事以一個逃跑的刺客而不了了之。

七八個軍醫給蕭長楓把了脈,誰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

就隻能推說是蕭長楓墜塔時傷了雙腿。

顧明星知道自己今日在蕭長楓麵前出了醜。

忙不迭的想給自己找回場子。

作為蕭長楓名義上的側妃,為了彰顯賢自己的良淑德,便把我這個在身敗名裂的姐姐也拉到了太子的營帳。

晚膳桌上。

我見到了頭頂上裹滿紗布,坐在輪車上悶聲不言的蕭長楓。

我把三千個小世界裏經曆的所有不開心的事都想了一遍,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蕭長楓問:「你笑什麼?」

我說:「沒什麼,我天生微笑唇。」

顧明星特地命人下廚做了幾道我在家時愛吃的幾道菜肴點心。

膳桌擺放完畢。

顧明星意在想我在蕭長楓麵前出醜。

故而在為我布菜時湊到我耳邊想用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給我警告。

不想,一開口便聲如洪鐘:「賤人,你一會兒給我老老實實的用手抓著吃下去,否則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

顧明星的聲音太大。

連門外值夜的守兵都聽見了。

沒錯,這又是我和係統的傑作。

從今往後顧明星說話,隻要有我在場。

關於我的事情就必須說真話,且隻能是音量極大的真話。

顧明星話音一落,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在蕭長楓眼中,顧明星一直是個柔情似水,多愁善感的小女人。

她善良得連一隻螞蟻也不忍心傷害,那日之所以在囚車裏行為無狀,也是因為驚恐太過所導致的。

而現在,他明明白白的聽見了顧明星那張笑臉之下,那尖酸刻薄的語氣。

「殿下!您聽我解釋!我方才不是那個意思!當真不是那個意思!」顧明星急了,她方才分明是壓低聲音。

卻不知為什麼,會在這安靜的營帳裏喊得這麼大聲。

蕭長楓從繃帶的縫隙裏朝顧明星投過了一絲疑惑的目光。

顧明星慌忙捂住了嘴巴,憋得滿臉通紅。

「我想,我可以替妹妹解釋的。」我輕輕抬了抬嘴角:「我先前在突厥時,突厥人會時常做些和現今一樣的菜肴點心放到餿臭,再讓餓了幾天幾夜的我去和野狗爭搶,現如今我隻要看到這些菜色就會覺得惡心。我知道庶妹一向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卻不知突厥人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顧明月你!」顧明星一急,忍不住又喊了出來:「你胡說什麼大實話!」

這一聲,直接驚起了帳外的寒鴉。

顧明星哭了,眼圈紅的像小兔子一樣,雙手死死的捂著

「妹妹,你放心,我會用手抓著吃的。」我眼神苦澀的看了一眼顧明星:「你的厲害我當然知道,從小到大,我若是有稍稍不順你心意的地方,你便會哭鬧,會在自己身上掐出傷痕,父親母親便會責罰於我,我跪夠了祠堂,挨夠了板子,也受夠了你每次不悅加諸在我身上的傷害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抓著吃的。」

說完,我伸手便抓起了一塊掛著油酥的點心,含著眼淚塞進了嘴裏。

眼淚是笑出來的,要是再不壓上一塊點心。

我隻怕會把鼻涕笑出來。

「夠了,別吃了!」

蕭長楓沉著臉,痛苦的撐著抱著紗布的手掌按揉在兩邊的太陽穴上。

不知是因為白月光的濾鏡碎了,還是因為被顧明星的音量震的。

我很聽話,當時就捂著嘴低聲咀嚼著。

你別說,這塊點心還真好吃。

「長楓哥哥,我從小和姐姐一起長大。」顧明星異常焦急的想為自己開脫。

可隻要開口,就隻能說:「我從小和姐姐一起長大,我一直都嫉妒她是嫡出!我恨不得她馬上去死!所以我這麼多年一直......」

天知道顧明星用辯解的神情說出這些話來究竟有多好笑。

「夠了!別說了!」蕭長楓聽不下去了。

他憤怒的搖著輪車,甩開眾人在漆黑的軍營裏前行。

忽而,我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

原來是夜裏太黑,蕭長楓的輪車咯了石頭,導致他整個人翻進了戰馬的食槽,被四五隻戰馬輪番舔了一遍。

6.

回京的路上。

蕭長楓沒有如上輩子一樣將我拴在馬背上,讓我赤著腳跟著大軍行進。

而是給我派了一輛極小的馬車,他在用他的方式高傲的向我表達。

雖然我當初有冤枉你的地方,但是我也有心跟你道歉了,你就感恩戴德的算了吧。

我才不稀罕這樣的道歉,所以我用係統裏附贈的求歡散讓蕭長楓拉車的馬匹盡數發情。

蕭長楓的馬車共有三十二乘,分為內外兩室。

白日在外間處理公務,到了入夜便可在內裏安置。

那夜。

蕭長楓和顧明星正在馬車內顛鸞倒鳳。

顧明星為了能重新得到蕭長楓的寵愛正在車內的床榻上賣力求歡。

蕭長楓被她成功引起了興致,兩個人借著馬車的顛簸盡情享受著縱情聲色的快感。

就在這時,三十二匹年富力強的種馬集體發了情。

無論技術多麼嫻熟的車夫也控製不了這樣的局麵。

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輛巨大的馬車在回程的官道上橫衝直撞。

直到烈馬脫韁,四散奔離,馬車才撞上了官道兩旁的樹木停了下來。

眾人急忙趕過去,拆下了馬車的變形的門板。

隻見車內的兩個人渾身赤裸,滿頭大汗。

身體還保持著昨夜裏歡好苟合的姿態。

蕭長楓捂著滿頭滿臉的血,顧明星蜷著雙胎攀在他的腰間。

他們想動,但是動不了。

因為蕭長楓的那裏因為劇烈的驚嚇而一直挺立,始終無法從顧明星體內拔出。

所有趕來拆門的人都集體低下了腦袋,沒有人敢再靠近,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最後,還是蕭長楓忍不住了,朝著外頭大喊:「都在那兒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叫個軍醫過來!孤拔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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