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能不能別把自己搞成這樣,我真心煩。”
顧清淮垂下視線說,“我不想欠你人情,可我又沒辦法。”
許韻沒空多囉嗦,轉身找保鏢取來熱水,讓他擦去幹涸血痂,再給自己也簡單清潔傷口。
夜色降臨,院中傳來短暫蟬鳴,她回想遠方監獄裏的顧紹,一股恨意仍在燒著。
“那畜生躲在牢裏也不老實,還能派人暗算你,說明背後有人縱容。”
他也在沉思,似乎琢磨另一件事,過了好一陣才開口。
“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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