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搖著她並不存在的兔耳朵,激動道:
“還是你聰明!那我們死了之後去哪兒好呢?”
我吸了兩口甜蜜蜜的奶茶,眯著眼睛道:
“聽說東北和非洲有很多我的同類,想必在那裏可以無憂無慮震顫山林。”
“你呢,你想去哪兒?”
小兔懵懵懂懂地問:
“啊,那小白兔們都在哪兒?”
我摸著後腦勺遲疑道:
“菜市場吧,或者小學門口。”
小兔猛地撲過來抱住我:
“虎虎,我要一輩子尾隨你!”
我倆合計半天,白玉瑰對小兔都是下死手,所以她要死很容易。
我沒辦法,還是病死吧,等會兒見到顧釗我就開裝。
無意間瞥了一眼窗外,我倆聊得太過投入,天都已經黑透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我虎軀一震趕緊拿起手機,上麵有十幾條信息和二十幾個未接來電。
都來自顧釗,最後一條信息說他會在樓下等我。
早晨重現,我又一次連滾帶爬地滾上了顧釗的車。
他從麵無表情地一堆文件裏抬起頭,我竟然條件反射地一哆嗦,以為又要挨罵了。
可惡,就算是猛虎,也很容易被環境影響啊。
顧釗看到我的反應,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道:
“餓了吧?我訂了你之前說過的餐廳。”
我摸著肚子真誠地說:
“可我已經很撐了,皇甫言不停地讓人送吃的給我們。”
顧釗探身過來,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摸了摸,輕哼了一聲道:
“皇甫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寶貝薛曉歌?哼,瞎顯擺。”
“餐廳還是去吧,你不是想去很久了嗎?”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很忙,恐怕就沒空盡丈夫的義務陪你了。”
把他的手從肚子上挪下去,我順口道:
“不用,以後都不用了。”
“什麼意思?”
他的眉毛又揚起來了。
我趕緊找補:
“我是說你好好忙工作不用有後顧之憂啦哈哈哈。”
“而且我身體也不太舒服。”
哈哈哈,什麼意思?
意思是老娘很快就要自由啦,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