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法夕皺眉:“我沒那麼幼稚。你是鐘莉兒的老公,主臥應該給她住。”
她把行李拖到客臥。
這套房子寧法夕也有出資,她打算從京市回來後,再跟賀輕山做切割。
“夕夕,你懂事了。”賀輕山欣慰不已。
“老公,這個傭人太年輕了,能做好家務嗎?”鐘莉兒指著寧法夕,不滿道:“要不你辭了她。”
賀輕山衝寧法夕使眼色,嘴裏說道:“她很勤快,幹活細致麻利。”
“好吧!”下一秒,鐘莉兒頤指氣使:“大姐,我和寶寶想吃糖葫蘆了,要吃陽光玫瑰的,外麵買的我怕不幹淨,你去做!”
賀輕山也知道有些過了,忙說:“我來做,你和寶寶就等著吃吧!”
鐘莉兒嬌笑:“老公,你也太寵我了吧!”
在APP上查了做法,賀輕山做出幾串。
鐘莉兒馬上搶了過去。
“都是我和寶寶的!不準給別人吃!”
寧法夕壓根沒想吃,突然覺得腹部有點墜痛。
看她臉色蒼白,賀輕山心疼摸了摸額頭。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鐘莉兒猛地一摔糖葫蘆,喊道:“是不是我懷孕變醜,你嫌棄我了?居然關心別的女人!”
賀輕山臉上閃過歉意,對寧法夕說:“你乖,多喝熱水。”
然後去哄鐘莉兒。
寧法夕捂著肚子,微垂臉,平靜無波。
被賀輕山誤以為在黯然傷神。
“夕夕,要不你早點休息......”
“你叫她什麼?這麼親密!”鐘莉兒又開始鬧:“她就是個保姆!”
“好好好,我不叫了,你小心寶寶。”
“叮”,燕淮突然發來微信。
是一張他端正無比的標準證件照。
寧法夕發了個“?”過去。
燕淮:“法夕小姐,你我成為夫妻有些倉促,為免走在街上你認不出我,特此加強印象。”
一本正經的照片,一本正經的解釋,令她忍不住抿嘴笑。
莫名的腹痛都緩解了幾分。
“你謙虛了。”
那張出眾的臉,在人群裏即使隻見過一次,也是過目難忘的。
賀輕山問:“夕......跟誰聊天這麼開心?”
寧法夕將燕淮的照片保存,淡淡道:“跟我老公。”
“嗤~”賀輕山失笑:“別說氣話。”
他愛信不信。
“老公,我困了。”鐘莉兒撲到賀輕山懷裏,聲音發嗲:“你抱我回房睡覺。”
賀輕山有求必應。
一分鐘後。
他從主臥出來,感慨:“死了老公的女人,就是這麼可憐。”
不等寧法夕說話,房裏的鐘莉兒開始大喊大叫。
“老公你怎麼出去了?”
“你是我老公,不跟我睡跟誰睡!”
賀輕山一臉為難:“夕夕......”
“去吧。”寧法夕的心異常平靜。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越界!”賀輕山感動道:“夕夕,有你是我最大的福氣。”
寧法夕不為所動,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細致打扮。
鵝黃色的碎花裙,襯得雪膚越發亮眼。
按照約定,燕淮要跟她去郊區的療養院看望媽媽。
路過客廳,就看到賀輕山在喂鐘莉兒吃蝦餃。
鐘莉兒冷哼道:“保姆起得比我們還晚。”
賀輕山一把拉住寧法夕。
“大早上的,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