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雲佳不多時從手機調出一張乘機記錄，緩緩遞到賀蔚然眼前：“蔚然，她真的離開了，這是我剛查到的，隻是查不到她去了哪裏。”
賀蔚然接過手機，眼眶撐不住的紅了，捏著手機的指尖漸漸發白，他不想相信，可是界麵上秦施那兩個字又格外清晰。
她真的恨他，討厭他，所以寧願拖著病軀也要離開嗎？
賀蔚然腦子裏閃過的念頭，隻剩這一個。
她不要他了。
再轉身，飛速擦幹蓄滿的淚水，將手機遞還，拖著無力的步子，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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