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時,我發現護士誤給病人使用過期藥。
我找到送藥的供應商經理,堅持為病人討說法,卻被鎖進偏遠倉庫痛打。
他更放話要教會我低頭,狗一樣求饒。
“給錢了事你不要,非要找打!老子靠過期藥回扣買車買房,誰管那些病人死不死!”
拳打腳踢下,我認出這些人的員工服,是屬於江淮舟的醫藥公司。
而江淮舟曾要送我一個億,甚至跪下,隻求我今天為他父親做一台救命手術!
......
粗重的鐵鏈拴在我脖子上。
李洪濤說這是給狗用的,現在配我正合適。
反正他會把我打成死狗一樣。
此刻他一腳把我踩在地上,鞋底碾著我臉頰問我:“學乖了沒?懂事了,就給老子學兩聲狗叫聽聽。”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一口痰就狠狠吐我臉上。
李洪濤破口大罵:“呸,賤骨頭還打不夠!還想出去報警讓我坐牢是吧?”
他俯身撿起一根血淋淋的鋼棍。
之前,我堅持到倉庫銷毀害人的過期藥,李洪濤就是用這一棍子放倒我。
我背上皮肉翻卷還淌著血。
現在他說:“幹脆把你手腳也打斷,老子讓你爬!看你個殘廢還能不能爬去警局報案!”
我渾身止不住顫抖起來。
慌忙把手藏在身下,我真的怕了。
我怕手被打壞,那麼還等我做手術,滿懷希望要活下去的病人們怎麼辦!
我的老師已然高齡握不了手術刀。
多器官腫瘤的疑難病,全國僅有我一人能勝任手術,我立誌要救死扶傷!
我不能毀在這。
因此我哀求:“別、求求你們別打了......”
李洪濤和他的狗腿們指著我哈哈大笑,“還以為你骨頭多硬,原來就是賤!要挨打才聽話。”
“現在後悔了,要我們放你?行啊!都說了讓你多狗叫幾聲,讓我們先聽聽誠意。”
我無聲地咬破了唇,爾後,汪汪叫了好幾聲。
我想,我要回去治病救人。
和活生生的人命比起來,我個人尊嚴又算什麼。
我的叫聲和他們的嘲笑響徹整個倉庫。
李洪濤滿意地拍拍我頭,“真乖!是一條好狗。把我逗得這麼開心,我怎麼舍得放你走?”
我氣得渾身發抖。
“你無恥!出爾反爾!”
李洪濤囂張地揮手叫人接著揍,揍到我閉嘴為止。
可這時靠近我才看清他們工作服,赫然是遠舟集團的標誌!
這是江淮舟的公司!
江淮舟是國內前十富豪,醫藥生意遍布海內外。
更是黑白通吃。
想到這,我急忙道:“江淮舟是你們老板對吧?今天我要給他父親做手術!如果被你們耽誤,病人死亡,他的報複你們承受不起!”
“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過去問問!”
聞言那些狗腿員工拳頭一停,猶豫了。
李洪濤卻麵色陰狠。
“停什麼停,接著打!”
“臭丫頭,要真是你說的那樣,我們已經拖延你手術安排,老板不會放過我們。”
“還不如在這打死你再毀屍,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