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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秋低下頭，任由額前的碎發遮住眼睛，在臉上投下一道陰影。
他一句話也沒反駁。
整個人都像融進了黑暗裏。
——“你為他做的所有事，從前也都為我做過，你敢說你在輔導他學習的時候，心裏想的人不是我？”
——“就算是又怎麼樣。”
他無意識地摩挲著掌心，感受著那裏指甲掐出的深深痕跡。
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拽住。
又一次月考來臨。
林望秋的排名掉出了年級兩百開外。
我親眼看著他憑借著自己的努力

第六章
6
林望秋低下頭，任由額前的碎發遮住眼睛，在臉上投下一道陰影。
他一句話也沒反駁。
整個人都像融進了黑暗裏。
——“你為他做的所有事，從前也都為我做過，你敢說你在輔導他學習的時候，心裏想的人不是我？”
——“就算是又怎麼樣。”
他無意識地摩挲著掌心，感受著那裏指甲掐出的深深痕跡。
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拽住。
又一次月考來臨。
林望秋的排名掉出了年級兩百開外。
我親眼看著他憑借著自己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