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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死了，死在鐘遠洲無辜墜樓之後。

這不是什麼很複雜的案件，警察很快就查明真相，因為柳蔚死前給警察局打電話自首。

她把鐘遠洲叫到家裏，在把他推下樓，然後用刀在自己腹部劃了一條近二十厘米的傷口。

口子很深，已經傷到了子宮。

她忍著劇痛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說她殺了鐘遠洲，等警察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流血過多身亡了。

看到白布下蒼白的麵容時，我才反應過來這是真的。

明明那天我說的隻是氣話，她的死除了白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