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不知道是誰將偶遇我跟沈宴禮一起定婚紗的事情告訴了傅淮州。
我剛到公司準備交接剩下的工作,就被請到了辦公室。
許是誤會了什麼,傅淮州一臉本該如此的表情。
站在他身旁笑盈盈的林晚眼中卻透著惡毒:“本想著過兩天再告訴你的,沒想到妹妹著急,自己就挑衣服去了。”
“林小姐別亂認人,我媽可沒給我生過什麼姐姐。”
適時,傅淮州笑著站了出來:“好了蘇瑾,我就知道你之前說的都是氣話,我也跟晚晚商量了,到底是五年的情誼,不管離沒離婚,我們還跟從前一樣,一三五我是你的,二四六我就跟晚晚在一起。”
“是呀蘇瑾,待我與淮州的婚禮結束,可以為你跟他再補上一個沒有賓客的典禮,往後我們都是自己人了。”
聽著眼前這兩人的話語,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我愣在原地,險些被傅淮州拉住手:“你們二位有錢也治不好精神病嗎?”
傅淮州一下黑了臉,林晚倒是克製住表情,走過來拉我:“蘇瑾你倒是跟我想的不太一樣,隻是婚禮迎賓的自然得是正牌的傅太太,隻能委屈你了。”
我不耐煩的揮開她:“首先重婚罪犯法,其次重婚罪犯法,最後我不愛和別的人分床。”
明明沒使上力,林晚卻踉蹌了一下往後倒去。
她一下坐到了鋪滿柔軟羊毛地毯的地上,眼中瞬間凝結起水汽:“對不起,我,我隻是希望大家能和睦共處。”
“夠了!”傅淮州彎腰將她抱起放到了椅子上。
“晚晚你別管了,她既然那麼不知好歹,就讓她走,我看她無依無靠有能耐走到什麼地方去。”
語畢,他按下呼傳鍵叫助理直接將我趕出公司。
林晚抬頭,看著我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這一幕讓我想起第一次見麵時,她還是沈宴禮的未婚妻。
聚會上她欲說又止的與傅淮州拉開距離,出了包間卻打著電話向那頭咒罵傅淮州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還要死乞白賴的纏著她。
那時我以為這場白月光的追逐注定是傅淮州的獨角戲,沒成想是還有後續。
......
婚禮前日,正好是傅氏集團每季度召開的股東大會,在我把手中的股份都賣掉之前還是得出席。
我到達會議室時不免被幾位難纏的老股東盤問最近接了什麼項目。
好難得敷衍過去,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蘇瑾?你怎麼在這裏?”
傅淮州跟林晚一起進門,她穿著嚴肅的職業套裝小跑過來。
“有什麼事我們私下再說,你怎麼能追到這麼重要的場合來,我帶你出去。”
我連連後退,生怕再不小心碰倒了她:“林小姐我來這裏當然是開會的,聽說你已經空降成了副總,專業一點可以嗎?”
頂著會議室內四處探究的目光,傅淮州出頭將林晚攬進懷裏:“蘇瑾你那的10%股份是爺爺給傅家孫媳婦的,現在林晚才是我的妻子,你給我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