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新婚丈夫拋下我去接他剛剛下飛機的初戀白月光。
我看著他絕情的背影,在婆婆的懷抱裏放聲大哭!
我不敢相信,盧櫟,這個與我相識十八年相戀十年的男人。
居然會在婚禮當天,就丟下我一個人……
獨自去死了啊!
嘿嘿,好險,差點就被人看見我嘴角的笑了呢!
公公牽著我走上紅毯的前一分鐘,我看到盧櫟西裝褲裏的手機一直在閃爍。
算算時間,那架美國回來的飛機,應該在半個小時前就降落了。
那麼,剛剛在試衣間裏聽到的,應該就是盧櫟在跟白雅的語音通話了。
既然這樣,盧櫟,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婚禮進行曲響起,我搭著公公的手走上紅毯,在聚光燈的照射下,走向我未來的丈夫。
為了這場我計劃了十八年的婚禮,我特地選擇了十九米九九的紅毯,意為一生一世長長久久。
這也導致我能清楚的聽到一旁的賓客在竊竊私語:
“這怎麼回事?沒見過新娘子是挽著公公的手走紅毯的?”
“誒呀,你來Z城晚,你不知道。新娘是地產夏家的遺腹子,夏夫人去世前托孤給了盧夫人,這些年來關係好的沒話說,所以啊這夏恬也算得上是盧家的女兒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這盧家夫婦還真是大善人?”
我聽見這些話不免心中暗自冷笑,善良?嗬嗬,與其說是盧家夫婦善良,還不如說是我夏家的資產雄厚。
母親臨終前給我留了最後一道保障,她找來律師公證:隻有在我結婚生下孩子後,我才能繼承全部的夏家遺產。
在那之前,我隻能從律師那領每個月一百萬的生活費。
所以,在我大學剛剛畢業的這一年,盧家就迫不及待的定下了我和盧櫟的婚期。
盧家夫婦對我或許有情,但在巨大的利益麵前,我不敢賭他們沒有心動。
餘光裏,公公的臉色微變,想必是盧櫟從他的視線範圍內消失了吧。
眼見他視線微動,似要仔細尋找,我搶先一步收緊挽著他的手臂,
“爸爸,太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終於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了!”
我語帶哽咽,淚眼朦朧的看向他,意料之中,公公的眼底泛起陣陣動容。
我可太了解他了,一輩子以大家長自居,最喜歡的就是小輩們孺慕的樣子了。
好戲即將開場,誰都別想給我搗亂!
公公溫柔的拍了拍我的手,笑道:
“別怕,我和你盧媽媽都會是你永遠的後盾。”
“嗯嗯,我知道的。”
餘光中,盧櫟已經從陰影處回到了舞台上,隻是臉上帶著焦躁不安。
嘖嘖,你的白月光姑娘怕是等急了吧!
別急啊!快了,就快了,舞台已經搭好了,你馬上就可以開口唱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