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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呂思妙用手掩著鼻子。

“可她這種孤兒院出身的,會不會太臟了,我怕她身上的病毒會隔空傳染......”

“桑晚的爸爸媽媽,不會就是被這樣克死的吧?”

看在溫家的麵子上,我本不想多做牽扯。

但呂思妙居然敢提我因公殉職的爸媽。

我抬手往呂思妙臉上扇去。

溫言拽住我的胳膊,“小題大作什麼?我哥才幾年沒收拾你,就長脾氣了?”

呂思妙紅了眼眶,走上前,“溫哥哥還是顧舊情的,妙妙受點委屈沒關係,妙妙來找姐姐道歉。”

我和她手都沒碰到一下,呂思妙突然痛呼一聲倒地。

“姐姐,我隻是想找你道歉而已,為什麼要推我?”

我擰眉瞪她,“我什麼時候......”

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

“道歉。”

“我有什麼要道歉的?今天的事,我會聯係警察來查監控。”

捂著浮腫的右臉,隻覺好笑,才走出兩步。

溫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逼至牆角。

“欲擒故縱也得有個限度。”

“你愛屋及烏嫉妒妙妙,就能傷害她嗎?桑晚你怎麼變得那麼惡毒?”

“你以為你搬個警察出來,我就不知道你的居心?”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看著鬆手後一臉凝重的溫言。

“桑晚,我這是替我哥糾正你。你就是滿世界跑,跑野了。看在我哥的麵子上,我可以讓你跟著我。”

那幫二世祖仿佛看不到我眼中的怒火似的,紛紛開口規勸。

“溫少給你機會,你還不乖乖答應。”

“都三十幾歲了,除了我們溫少念你癡心,賞你一個進豪門的機會,你這個年齡去相親,怕是農民工都看不上你吧?”

聽著這些話,溫言一臉玩味地看我。

提醒道,“隻有這一次機會。”

我咬著牙回答,“夠了嗎?我早就結婚了,要沒有其它事,就走了。”

溫言上前抓起我的右手。

看到空蕩蕩的指節,他眉頭鬆展。

“撒謊也不做全套,手上連個戒指都沒有。”

我確實忘記了戴戒指,誰家搬新家做衛生會戴50克拉的粉鑽嗎?

但防止婆婆當眾不認我這個兒媳婦,我是把結婚證揣身上的。

不過也沒必要給他看吧?

我將溫言推開,“自重,誰主張誰舉證,我沒必要慣著你。”

溫言瞬間黑臉。

“桑晚,你叫我自重?你忘了自己在我麵前一件件脫衣服的賤樣了?”

一聲令下,幾個公子哥將我撲倒在地。

溫言垂眼,滿意地睥睨著我。

“現在認錯,我還可以留一個在我......”

我快被氣暈了。

“你瘋了嗎?我說我結婚了聽不到,是你聽力有問題,還是理解力有問題?”

說罷我用全身的力氣掙紮。

掙紮間結婚證掉落在地,眾人呆呆放手。

我整理著被撕爛的外套,將證件撿起甩在溫言的麵前。

呂思妙在溫言身旁,臉色大變。

“桑晚,你為了做戲也太拚了吧,連溫大少都敢編排?”

溫言的瞳孔縮了一下,臉上又逐漸放鬆。

“桑晚喜歡你哥真是喜歡得走火入魔了,溫大少的名號是誰都能隨便提的?要是溫大少知道了......”

溫言把酒杯砸向我,陣陣痛意從額角滲出。

接著提起我的脖子,將我拖行到大廳角落的水族箱。

我想說的話被灌進口腔的水吞噬。

他語氣森寒,“你裝也要有個限度,我可以犧牲一下陪你玩兒,可是你怎麼敢碰瓷大哥的?我哥以前玩你真的是情有可原啊,誰讓你這麼下賤呢?”

“把裏麵的氧氣抽掉!”

在低氧的水中,我痛苦萬分,一條條死魚的屍體落下。

絕望之際,溫言錘爛水族箱。

抬腿把我壓進玻璃碎片裏。

“大哥,不是你可以隨便覬覦的。”

玻璃將我的皮膚釘出絲絲血跡,溫言將我往呂思妙的身前拖。

呂思妙舉著酒杯怯怯上前。

“姐姐,做錯了也沒關係。”

溫言睨著我。

“妙妙想讓你喝杯酒道歉,真是大度,有些人真是白長那麼多歲。”

呂思妙一飲而盡,拿新杯子倒酒遞給我。

“姐姐,雖然我來得更早,但我不會搶溫哥哥。喝完這杯酒,就冰釋前嫌啦。”

“你們自己慢慢品。”

溫言真是適應了自己的“雙胞胎弟弟”身份,連我酒精過敏都忘了。

我把杯子推回婉拒,卻從呂思妙手滑落。

溫言黑臉。

呂思妙瞬間落淚。

“我......以為我們能好好相處的,就算不喜歡,也沒必要這樣的......”

溫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拿著酒杯往我嘴裏灌。

我緊閉嘴巴,鼻腔被酒洗了一遍。

溫言鬆手看到我狼狽的樣子還不夠。

指著地上的酒。

“跪下,舔起來。”

我氣笑了。

真是受夠了這場鬧劇,不如撕破臉離開。

“我敢跪,你們敢接?溫如墨妻子的膝蓋,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

整個大廳都安靜了。

有人開口,“她是不是不知道,有人做溫大少的夢女,寫和溫大少的同人文,被溫大少送進精神病院治桃花癲的事啊?”

呂思妙躲在溫言身後,“有人口嗨自己是溫大少的老婆,就被割了舌頭挖了眼睛送去地下暗網被天天直播表演輪奸呢......”

說完她怯怯地看我。

“就算嫉妒,也不用爭強好勝冒充大嫂吧?或者說,其實晚晚姐一直都想同時拿下溫氏兄弟,隻是沒有機會接近大哥而已?”

眾人瞬間沸騰,“癡情都是裝的?這個桑晚心機太深......”

溫言臉色難看。

呂思妙一臉擔憂,“怎麼辦?大哥本來和家裏關係就很生分......二伯因為在公司爭權,現在還在非洲挖煤呢。”

溫言猶豫片刻,最終拿來剪刀。

我被按住,動彈不得,隻能一遍遍重申。

“我說的是真的,我就是溫如墨的妻子......”

有人說,“誰不知道溫如墨隻有個嗬護備至的女友,哪裏來的什麼妻子,溫少,我看她真的被割掉舌頭挖去眼睛才會學乖。”

溫言痛苦的撫上我的臉。

“夠了,我跟大哥求情,不會讓你被輪奸的。”

“沒有舌頭也好,你也可以少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接著,他按住我的舌頭,手起刀落。

舌頭滾落,血沫從我的口腔滾進喉管。

呂思妙低聲叫人把我的舌頭撿去喂狗。

我想開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看那人離開的方向。

等溫言回過神,他的好友提醒。

“別忘了,溫言是會回來的。”

呂思妙卻說,“聽說大哥之所以要挖那女人的眼睛,是因為那個女人覬覦他,溫哥哥,你能接受晚晚姐被人脫光衣服直播輪奸嗎?”

溫言的好兄弟提醒道。

“沒有眼睛也好,省得老是分不清您和溫言。”

聽到這話,溫言看我眼睛的目光變得狂熱。

他把刀端對準我的眼球,愛憐地用拇指擦去我眼角恐懼的淚珠。

頓在那裏,似乎是為了記住我眼睛最後的光華。

“晚晚別怕,就當是天黑了好嗎?以後我會做你的眼睛,好好照顧你。”

我努力地搖頭哀求。

刀尖就要紮進眼眶,酒店大門被推開。

溫如墨在一行雇傭兵中間,大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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