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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憐出門上值，顧皎皎正閑逸地給廊下白鸚鵡添水。

寧宴翻過牆頭的動靜驚飛了鳥雀。

他玄色錦袍沾著酒氣，看見顧皎皎就如餓虎猛撲。

顧皎皎下意識呼救，可所有聲音都被他吞沒。

濃重的燒白氣味混著血腥氣漫進唇齒。

“成安...”

他掐著顧皎皎後頸往廊柱上撞，“當年在太學我就該要了你...”

酒氣噴到耳後，顧皎皎突然想起之前，他逼自己扮作成安的模樣，也是如此混蛋。

“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都喜歡謝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