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小氣球,我如釋負重。
這輩子我可要好好保護自己。
婆婆總是自以為是,不聽人話。
她憑著自己的經驗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老公對酒精過敏,一再叮囑做魚不要放料酒,一丁點都會引起渾身紅腫,瘙癢。
平日裏我做魚從不添料酒。
可婆婆偏不信這個邪,她不以為然,“不放料酒去腥,那魚還有法子吃啊,你不懂別跟著摻和,料酒叫哪門子酒?”
不知情的老公連吃幾次都渾身紅腫,撓的滿身沒有一塊好肉,再也不敢吃魚。
婆婆從我筷子裏夾走魚塊,熱心地夾到老公碗裏,生怕我這個兒媳婦多吃一塊,“來,兒子吃魚,肯定不關魚的事,別聽茜茜的,她知道啥。”
說完還惡狠狠的罵我,“你不吃,就別吃,少在那挑撥離間,挑撥我和兒子的關係。”
我一直納悶住在河邊,從小沒缺魚吃的老公是怎麼長大的。
後來小姑透露,小時候條件不好,做魚是不舍得放料酒的。
被老公瞪了一眼後,我識趣地閉上嘴。
這輩子我學乖了,反正到時候難受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