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老公的小青梅蔣媛媛自殺進了搶救室。
聽到消息的老公發了瘋,瘋狂揪扯著我去醫院,逼我給他的小青梅獻血。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告訴他我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強行獻血大概率會流產。
可下一秒,急匆匆趕來的公婆就一腳踹向我的肚子:“流產就流產!以後又不是懷不了了,耽擱給媛媛獻血你賠得起?”
我痛苦的蜷縮在地,死死拽著老公的褲腳。
他卻忽然發力,狠狠一腳再次踹向我肚子裏的寶寶。
“對不起夢涵,如果你因為獻血流產,一定會怨恨媛媛,既然這樣,這個孩子,就讓我親自解決吧。”
我當場大出血昏厥。
睜開眼,我親自起草了離婚協議書,對跪在我麵前的老公一家笑的嘲諷。
“我報警了,血我不會再獻。”
“而你,一個私下裏煙酒都來的弱精症,這輩子,也別想再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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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進行到交換戒指,男友張楓健心不在焉的在司儀的指引下為我戴鑽戒。
下一秒,他的手機鈴聲響起,隻看了一眼,張楓建就紅著眼睛,不管不顧的拽過我的胳膊就向外走去。
力道之大,疼得我忍不住往回縮手。
“怎麼了?”
見我掙脫著不肯走,他急得喊出了聲。
“快和我走,媛媛等著你救命呢!”
“她不小心劃到了手腕,流了很多血,可能需要輸血。”
“夢涵,算我求你,和我一起再幫她最後一次好嗎?”
哦,又是因為蔣媛媛。
和張楓建戀愛五年,期間我就想是蔣媛媛的活體移動血包,不知道給她輸了多少血。
手腕被掐出深紫的痕跡,小臂上還殘留著半個月前為蔣媛媛抽血留下青色印記。
我忽然覺得很累,腳卻死死的粘在原地,一動不動。
從我和張楓健談戀愛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妹妹”。
給我買奶茶,他要給蔣媛媛帶一份。
可他總是不記得我的口味,買的反而都是蔣媛媛喜歡喝的。
和我出去玩,也總會帶上蔣媛媛。
說是順便,而且蔣媛媛沒人照顧他不放心。
“我們逛我們的,不用管她。”
但每一次,蔣媛媛都像個電燈泡一樣擋在我們中間。
總是“恰巧”打斷我們之間的所有曖昧。
為此,我曾經和張楓健發生過幾次爭吵。
他卻告訴我:“我隻把媛媛當妹妹看,你別多想。”
我在給自己找了許多借口,也許他是直男。
直男都分辨不出綠茶。
不過現在,我看著他焦急的模樣。
忽然就如同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一樣,清醒了過來。
張楓健這樣的關心,從來沒對我流露過。
哪怕是我高燒到將近四十度,渾身酸軟,臥床不起的時候。
他隻是淡淡的對我說,多喝熱水。
甚至沒幫我去倒一杯。
還是我啞著嗓子告訴他,讓他幫我找藥。
他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在東問西問下幫我拿了藥。
當時我還在安慰自己,我是他的初戀,他沒有經驗,這些事都需要我教很正常。
現在看來,他不是不懂。
隻是,他要關心的人,不是我。
我忽然有些清醒,捂著肚子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我不去。那是你的好妹妹,跟我沒關係。”
他皺起眉,滿臉都寫著焦躁不耐煩。
“你特麼什麼意思,你要見死不救?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惡毒!”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他抓我胳膊的手越發用力,指甲幾乎摳進我肉裏。
我甩不開他,大腦一陣陣發暈,肚子傳來不尋常的鈍痛。
強撐著力氣站在原地,我平靜的告訴他。
“張楓建,我懷孕了,輸不了血,現在,能放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