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西洲自然感覺到懷裏的人在發抖,不過他隻是以為付之桃是因為視頻的事。
“我......”
“我是來找謝總道歉的。”
她飛快打斷謝西洲的話,轉過身垂眸。
付之桃表麵鎮定自若,額頭卻已經滲出了一層薄汗。
“剛剛的事情雖然不是我有意而為之,但還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影響了公司的年會,我和謝總、秦副總道歉。”
她鞠了鞠躬,模樣認真,倒沒讓秦紳看出什麼破綻。
秦紳笑得如沐春風,哪裏還有那副惡毒的樣子。
“小事,付秘書。”
“不過還要注意個人隱私啊,這種事情終歸是對女孩子的名聲有影響。”
“是。”
付之桃為了控製住發抖的指尖,隻得攥緊手心。
“那我先走了,謝總,秦副總。”
“走吧。”
謝西洲看了眼如驚弓之鳥的她,下達著命令。
“這幾天可以不來公司了,我不想把謝氏弄得烏煙瘴氣的。”
回到家裏,付之桃心亂如麻。
雖然她活不了多久了,但是她並不想以那種被羞辱的方式對待。
可是她根本無法脫離秦紳的掌控,她也不知曉他們真正的計劃何時進行。
一籌莫展之際,一個想法湧進腦中。
或許她可以利用秦家兄妹對自己的報複,完成最後的脫身。
距離離開的時間還剩下最後一周,付之桃立刻聯係了保衛機構,希望他們可以在特定時間為自己提供幫助。
她還在網上下單了一個隱藏攝像頭,提前踩點放進了巷子裏。
做完這一切的付之桃,抬眸看著鏡子中已經消瘦得皮包骨的自己,輕輕地扯出了一個笑容。
她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她再也不會痛了。
幾日過去,謝西洲才打開這段時間的第一通電話。
他的嗓音還帶著饜足的意味,聲音有些低啞:
“現在滾到別墅來,記得帶一些避孕套,我常用的牌子。”
付之桃自嘲地扯起嘴角,知道謝西洲這是已經想清楚了,也做好了決定。
“好。”
剛一踏進別墅門廳,便看見秦芊芊趴在沙發上,男人則正俯在她身上衝刺。
看見闖進來的付之桃,秦芊芊叫了一聲:
“她怎麼進來了?讓她滾出去!”
謝西洲的興致被打擾,安撫性地吻了吻她光潔的脊背,緊接著擰著眉訓斥付之桃。
“東西放下,滾出去跪著。”
沒有預兆的心痛,如同被重物砸中心臟。
付之桃跌跌撞撞地推開門,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她聽著門內不斷的曖昧聲響,心痛得無法呼吸。
她隻能勸自己,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付之桃從天亮跪到天黑,直到膝蓋全部紅腫,才被喊進去。
“芊芊累到了,你幫她處理一下。”
謝西洲冰冷的眼神瞥她一眼,走進了浴室。
她垂著眸靠近,用毛巾小心地擦拭著秦芊芊的胴體。
女人撐著頭盯著她,眼裏是明晃晃的惡意。
“你還真夠不要臉的,我看見年會的視頻了,想不到你一副純潔的外表,竟然有那麼騷啊?”
付之桃把頭埋得更低些,淚水在眼眶打轉。
“真賤!”
秦芊芊的手禁錮住她的下巴,用力甩了一巴掌,她嬌嫩的臉頰瞬間高高腫起。
秦芊芊不解氣似的,又在她酸痛的膝蓋踹了一腳。
“現在還在裝!惡心!”
秦芊芊因為氣憤,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忽然她眼睛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好方法。
她拿起茶幾放置的手鐲,下一秒,狠狠摔在了地上。
碎片四濺,有的已經劃破了付之桃的皮膚。
還未等她反應,秦芊芊已經梨花帶雨地哭訴起來:
“西洲,付秘書把我母親的遺物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