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下著小雨，整個空氣裏都潮乎乎的。
混合著泥土和草木的味道，以及醫院消毒水的那些難聞的氣味。
顧茗站在病床邊，梁文鬆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她以為，她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於是，她歎了口氣：“謝謝你，但是庭審我不會放棄......”
“顧茗。”
梁文鬆的聲音沙啞，卻帶著幾分愧疚和遺憾。
“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
顧茗靜靜地聽著，臉色未變。
梁文鬆看著天花板，語氣輕輕的。
“我夢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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