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快的令人眩暈,我被五花大綁,堵住口鼻,還被注射一管藥劑。
等我醒過來,已經在陰暗逼仄的地下室。
幾十個赤膊紋身的男人出現了。
好像那浸滿血腥的十日十夜再次出現。
我哭喊嚎叫,我痛不欲生。
可我四肢都被打的骨折,像個軟骨魚,爬都爬不起來。
被封死的鐵窗外出現了娜娜的聲音。
陰毒的就像滋滋吐著蛇信:
“知道嗎,我隻是一點擦傷,那兩個男人著急的不得了,勒令整個醫院的專家組給我診治!”
“嘻嘻,上次幾千個男人都搞不死你,果然他們罵的沒錯,你就是個天生好女,生來就是給男人玩的!”
“不過這一次我學聰明了,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男人們,下輩子再來報答我吧,哈哈哈!”
我痛苦的嗚咽,”為什麼這樣對我!”
娜娜隻是笑,沒有回答我的話。
她又撥通電話。
在電話裏,她顫抖著,哭的雙眼通紅:
“怎麼辦,天淩我好害怕啊,你知不知道她在休息室對我說了什麼?”
“她說她變成這樣都是被我害的,所以她要報複我,要讓我付出代價!”
“嗷嗚,怎麼辦啊?我明明沒有得罪過她,她為什麼這樣對我!”
娜娜按了聲音外放。
電話那頭的傅天淩怒火噴湧:
“景溪在什麼地方,讓她立即給我滾過來!”
“天底下怎麼有這樣惡毒的女人!自從娜娜來到家裏,處處看不順眼娜娜,處處給她難堪!可娜娜那麼善良,她非但不怪你,還處處維護你!“
“以前我以為你隻是嫉妒娜娜,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對她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我看該死的人是你!”
半小時後,我被折磨的快要爛掉。
記憶裏最可怕的夢魘又重演了一遍。
娜娜滿意我的狼狽,派人將破爛的我扔回別墅。
很快,丈夫和哥哥都出現了。
見我這幅模樣,皆是麵露駭然。
“他們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天生的好女,一刻都離不開男人!”
我想解釋,卻從床上掉了下來。
我痛苦的直搖頭。
可我的丈夫根本不聽。
而我的哥哥,更是抬腳踩上來,殘忍地將我的手指根根碾碎。
我痛的連哀嚎都發不出來。
隻是嗚咽著落下眼淚。
哥哥忽然怔住了。
傅天淩放在夾層裏的手機一直都是通話狀態。
裏麵傳來娜娜在醫院哀嚎的聲音:
“啊啊啊,我好難受!我聽到她的聲音就難受,就會想起她嘴裏口口聲聲要對我施行的報複,怎麼辦啊天淩!”
傅天淩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即衝到醫院,將她摟進懷裏柔聲安撫。
他對哥哥使了個眼色。
哥哥是外科聖手,手很巧,而且隨身攜帶手術刀。
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刀柄撬開我的嘴,銀鋒劃過我的舌根。
劃拉——
“這隻是給你的小小教訓。”
他的聲音冷淡又殘忍。
齊根掉落的粉肉被他裝進玻璃罐裏。
“我先保管著,等你什麼時候醒悟了,我再給你接上。”
我倒在一地血汙裏麵。
滿臉都被濁血模糊,看不清。
而兩個男人分秒都不耽擱的回到娜娜所在的醫院,直到確認娜娜真的隻是精神不太穩定後,才鬆了口氣。
傅天淩問道:“要不然,你還是回去看看小溪吧。你就這樣割了她的舌,似乎有點隨意。”
哥哥無所謂的說:“我跟小溪惡作劇鬧著玩,從小就這樣,她早就習慣了。再說了隻是給她點教訓,等她什麼時候知道錯了,我再給她接上就是。”
傅天淩好生安撫了娜娜一陣,就要離開,助理的電話急急響起。
他接起後,那邊恐懼的聲音立馬炸過來。
“夫人出事了!別墅爆炸了,夫人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