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孕晚期的我在飛機上忍不住幹嘔,同座的富姐逼迫飛機迫降。
我在中轉站被困十日,被當地人糟蹋了上萬次。
被找到時,我嘴唇腫的裂開無法閉合,全身黏著牛奶痕跡。
總裁老公悲憤萬分,誓要掘了富姐全族!
身為外科聖手的哥哥更是沒日沒夜為我篩選可匹配的器官庫。
在我秘密查出富姐開盒我後,卻意外發現一段監控錄音。
“天淩,就為了把小溪的研究成果借給娜娜,你把她的信息散播在外網上,導致她被上萬個畜生糟蹋,是不是太殘忍了?”
老公沉默片刻,卻狠狠地道:
“這都是她自找的!是這毒婦嫉妒娜娜,非要把娜娜逼走!她那點微不足道的研究成果,隻是我送給娜娜的一點補償而已!”
“再說她早就嫁給了我,餘生幸福還不是捏在我手裏!隻要她以後乖乖的,不要再去為難娜娜,我自是不會虧待她!”
我的眼淚無聲落下。
這就是我最愛的丈夫,最信賴的哥哥。
夫妻之情,兄妹之愛,我不要了。
當晚,我撥通了創新科技評估委員會的電話:
“我要舉報有人私自借用他人研究成果......”
......
掛斷電話後,門外響起我丈夫傅天淩和哥哥景慕的聲音。
“天淩,媒體已經堵在外麵,就等你的指示,立即進來曝光小溪在國外當萬人斬的下場。”
哥哥開口有些猶疑:
“可是小溪到底是你妻子,她這幅狼狽模樣曝光出去,你難免會造人嘲笑,臉麵無光。”
傅天淩進門後看到我睡著,過來擦了擦我塗過藥後仍然腫著的嘴唇。
“這有什麼要緊的?”
“被糟蹋成這幅模樣,身為億萬總裁的我要多少幹淨女人沒有,卻還對一個萬人斬不離不棄,不是更好凸顯出我的企業家形象嗎?”
離開之前,他又對助理再三交代:
“我請的醫療專家組早就等候在機場了,務必等記者們走了後,再把他們請來診治小溪。”
哥哥心疼的摸了我的臉,讓我忍一忍,很快會過去。
我的心疼的快要裂開。
淚水無聲滑落。
這就是我最愛的丈夫,最信賴的哥哥。
可是他們的心,都偏向了那個娜娜。
娜娜是我家資助的貧困女孩,自她來到景家第一天,哥哥的眼裏就隻有她。
就連我的丈夫都對她很特別。
明明知道,我為了達到如今的成就,付出了多少沒日沒夜的努力,才有了研究成果。
可他們就為了娜娜一句‘想要’,就把我辛苦得來的一切全部剝奪。
若是早知道傅天淩心裏根本沒我,我當初不會對他一見鐘情,更不會嫁給他。
兩人走了後,把管家喊來照顧我。
管家看到我腫的根本閉合不上的嘴,臉上露出憐憫:
“景小姐,傅先生給你請來了國外的醫療專家組,但是航班耽誤了,你得再等幾天,忍一忍。”
我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傅天淩請的專家組早就候在機場了,隻是為了給媒體發布醜聞留出時間,故意耽擱而已。
離開醫院前,醫生給我打了幾倍的抗過敏藥物。
我努力地想要閉合嘴唇,可那處神經像是壞掉一樣,越是用力,隻會掙脫縫合線,流出滿嘴的膿血。
忘不了當時醫生輕輕歎息:“早知道落得這個下場,何必玩的那麼花呢,女人還是乖覺一點好......”
我羞恥至極,但我無法反駁,無法傾訴,甚至無法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