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實驗室的角落。
“不......不要了......”夏灼渾身通紅,細嫩的手指拚盡全力阻止著還要繼續伸入自己裙底的手,“學弟學妹還在呢。”
傅錦言看著身旁害羞的都快要變成一隻熟鵪鶉的夏灼,寵溺的咬她耳朵,壓低聲音,“馬上就好,乖,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聽話穿那條粉色的。”
說完,傅錦言就拿起手機拍照,如願以償看到粉色之後,滿眼揶揄,“乖寶貝,有沒有人說你和粉色很配?嗯?”
聽到傅錦言的話,夏灼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咬著唇小心翼翼道,“錦言哥,我們什麼才能正式——”
除了第一次他喝醉之外,他們就再沒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了,每次性.事都是他用手,或者是玩具。
他們明明是男女朋友,可每次都隻有她在沉.淪,他像個局外人。
傅錦言聽到她這麼問,倏地笑出來,“這就忍不住了?一周後,我過生日那天,怎麼樣?”
聽到確切的日期,夏灼頓時重重點頭。
口袋裏的手機作響,是導師的信息,夏灼不敢耽誤,急忙就往教室跑。
剛跑到教室門口,她想起來還有資料沒有拿,又匆忙折返回來。
正要推開實驗室的大門,就聽到幾道起哄聲響起。
“不愧是咱們言哥啊,哄著夏灼在鄭老的實驗室幹這事,咱們學校的人誰不知道鄭老最嚴厲,這監控視頻要是被鄭老看到了,夏灼辛辛苦苦考上的研可就讀不成了。
話說這就是第九十五件事了吧,再完成五件折磨夏灼的事,妍姐就能答應咱們言哥的求婚了!”
夏灼整個人恍若被試了定身咒,一動不能動。
“對啊,不得不說還是咱們妍姐的腦子好,能想出各種各樣折磨夏灼的招,什麼冬天零下二十度跳湖撿戒指,做人.體凝血試驗,雇人開車撞夏灼,看她身上流的血什麼時候才會停, 讓夏灼穿情.趣內衣,再讓人剪斷她的內衣帶,讓情.趣內衣在幾百人的大會堂裏掉出來丟人。
嘖嘖嘖,簡直是歎為觀止!也不知道結了婚以後言哥能不能應付的過來咱們妍姐的手段?”
“亂說什麼,”聽到有人說夏之妍的不是,傅錦言立刻製止,溫柔出聲,“她也是之前被夏灼欺負了,這才要報複回來的。”
“好好好!我們不亂說不亂說!不過這活兒也隻有言哥能幹的了,要是我們,別說三年,三天也堅持不下去!好在馬上就要結束了!真想早點看到夏灼親眼看到言哥向妍姐求婚的場麵啊!”
“是啊,可憐夏灼還像狗一樣,想和我們言哥睡覺呢!”
一陣又一陣的嘲笑聲從裏麵傳出來,絲毫沒有人注意到外麵的夏灼。
夏灼的身子控製不住的向後退,她想要逃,可腳卻不聽使喚,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泥濘的沼澤裏,一步踏錯,她的整個身子猛地摔下樓梯。
滾落在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好多人團團圍過來,焦急的詢問著,“你沒事吧?”
看著眼前重重的人影,夏灼的腦海裏不受控製的想起她和傅錦言的初遇。
那時她剛剛高三,晚自習後在小巷裏遇到了一群小流氓,在她即將被欺負的時候,他恍若神降將她護在身後。
少女懷春,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靠近他,她刻苦努力,終於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學,隻為有一天能夠和他並肩。
卻沒想到,再次見麵是在她的家中,他和她的繼姐夏之妍親密坐在沙發上。
她該叫他姐夫。
她以為他們再無可能,可就在她大四那年,夏之妍突然拋下傅錦言去往國外,再無聲息。
傅錦言從此一蹶不振,日日大醉。
為了讓他重新振作,她不顧導師不準請假的要求,日日陪在他的身邊寸步不離,每天隻有在他睡著的時候,她才敢休息一個小時,生怕他會想不開。
一夜,他喝醉將她認錯,一夜纏.綿。
第二天,他便向她告白。
她以為一直以來的愛得到了回應,高興應許。
卻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夏之妍給傅錦言的求婚考驗!
夏灼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不顧所有人的關心,一步步朝著校外走去。
額頭上的鮮血不停流下來,她也像感覺不到,直到電話鈴聲響起。
是導師打來的,“夏灼,之前和你說的一周後去國外讀博的事,你考慮好沒有,這可是——”
“鄭老師,我答應您。”還沒等鄭老說完,夏灼就急促開口。
那邊停頓了一瞬,然後聲音頓時開心起來,“那可真是太好了!那這七天你好好準備準備!”
“好。”
剛掛斷電話,夏灼的手機就跳出一條短信。
“寶貝,聽說隔壁省有一個很有名的糖葫蘆店,我有點想吃,你可以給我去買嗎?”
看著傅錦言發過來的地址,夏灼苦笑著,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攥著,疼的快要暈厥。
這個糖葫蘆店是著名的網紅店,她開車過去起碼要0個小時,排隊起碼20小時起。
30個小時,若是從前,她在收到傅錦言信息的一瞬間,就已經開車出發了。
如今......
夏灼轉身,朝著東街的小巷子走去。
那裏的糖葫蘆,都是一群老大爺用著過期的糖,還有爛掉的山楂做的。
喂狗狗都不吃,給他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