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閻埠貴家丟東西的事情,罪名推到了自己頭上,少不了聾老太太的推波助瀾。
小畜生小畜生的叫著,壓根兒沒有一個作為長輩所應有的慈愛。
而且,父母死後的第二年,許浩被四合院的那幫禽獸們誣陷,大冬天被扒了衣服,搜身檢查也是聾老太太想出來的法子。
那股子屈辱感,讓許浩終生難忘。
最早的一次,聾老太太帶著傻柱眾人,衝進自己屋子裏,吵著鬧著說自己做的東西晦氣,讓自己滾出四合院。
想要繼續住。
必須把那些惡心玩意都清理出去。
最後,還是靠著許浩把自己鎖在裏屋,默默忍受著長達幾個小時的漫罵,並且家裏的東西,被洗劫一空,這才作罷!
這都是致命的傷害!
所以,前身對於聾老太太這個家夥,可謂討厭極了。
同樣。
占據了原主身體,融合了原主記憶,穿越而來的許浩,也順其自然潛移默化的與原主進行了各方麵的同步,所以,也是討厭起了這個老東西。
他隔著窗戶縫,看著人群,喃喃道:
“也算是報應了。”
廠裏剛才通知說回來一批鋼材,急需處理,所以,眾禽剛回到院兒,還沒來得及吃飯,就連忙前往了軋鋼廠!
此時的院兒裏隻剩下了大媽團!
大家都慌了神。
一大媽拖著顫抖的雙腿。
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眼角的兩行淚,順著臉頰,掉落在地上:“天都要塌下來了,天塌了......”
小跑著去軋鋼廠尋易中海去了。
軋鋼廠。
易中海正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
一大媽就好像是丟了魂似的。
上去就把易中海拉到了一邊。
“哎,老婆子,怎麼來這了?”
一大媽壓低了聲音。
“出事了,出大事了,聾老太太沒了,你快回去吧!”
易中海一愣神。
驚呼一聲。
“什麼,中午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回去再說。”
易中海將手套扔下。
轉頭叮囑自己的愛徒賈東旭。
“剛剛我在機器裏融化了一些鋼,你好好注意點,別出什麼岔子,我先回大院一趟。”
“師傅,您就放心去吧。”
兩人慌忙的回了四合院。
剛進院子,就看到聾老太太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哪裏還有一點血色,頭發滴著水,衣服也濕透了!
盡管一早就知道了結果。
但。
看到這一幕。
易中海還是驚駭極了。
他的腿就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下子就軟了,一大媽眼急手快的扶著他,臉上的悲愴,也是顯而易見的。
“老太太,我這才走了一會的功夫,你怎麼就走了......”
他是這個院子裏的一大爺。
跟老太太的感情也頗為深厚。
所以。
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歎息。
許大茂肉笑皮不笑,歎道:“一大爺,人死不能複生,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老太太的後事!”
聽到這句話。
易中海的理智完全拉回來了。
他緩緩的站起身來。
遣散眾人。
“大家都回去吧,後麵的事情,我安頓下來,再通知大家!”
許大茂眼珠一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正是表忠心的時候,於是說道:“一大爺,我跟你一起,一個人總有招呼不到的地方。”
角落裏。
閻埠貴默默向後退了幾步。
他在琢磨,聾老太太膝下無兒無女,這辦喪事的錢,誰出?
難道......見者有份?
算了算了。
我還是不摻和這事兒了!
易中海也沒在意這些,他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眼裏滿是欣慰。
“大茂,你是個好孩子。”
“一大爺,這都是應該的。”
人前一套,人後一套,這就是許大茂的做派。
雖然他心裏厭惡的要死。
但是。
心裏的小算盤,讓他不得不如此。
他心裏惡狠狠的想著。
這次傻柱失去了大靠山,自己把一大爺拉攏過來,就能死死的拿捏傻柱了!
報仇的機會來了。
“傻柱,以後我不把你整的叫我爺爺,我就不是許大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