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雅被帶到骨科辦公室。
醫生替她進行了包紮,並進行了簡單得很叮囑以後,這才打算離開了。
這是人還沒到門口,便被攔了下來。
“許小姐,傅少說了你還不能走。”
許心雅抬頭看著他們,“傅錦州還想做什麼?”
保鏢說:“傅少說了,讓您去給嬌嬌小姐道歉。”
許心雅譏諷一笑,強忍著淚水,“好啊。”
不過是道歉而已,那又怎麼樣?
病房內,傅錦州貼心得給許嬌嬌喂著粥,神色溫柔的不像話。
本以為她已經放下了,但看見這一幕時,心臟還是止不住的刺痛了一下。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傅錦州這樣溫柔的神色。
曾經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傅錦州對她很好,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圈內人士,沒有人不羨慕她。
但隻有許心雅知道,傅錦州從來都沒有對她露出這樣溫柔的神色,像是將你捧在手心裏當做珍寶一樣的對待。
那個時候,傅錦州連說情話臉色都是帶著微冷的關心人更不用說,她那個時候以為這是他的性格,但至少他是愛她的。
可是當看到他對許心雅無比溫和的神色,她才意識到,不是性格使然。
而是對待的人不是她,就像傅景州說的,要對喜歡的人才會,不喜歡他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錦州。”
許嬌嬌害羞的推了一下傅錦州的胸膛。
傅錦州被對方的模樣可愛到,低頭吻在她的唇上,不傅及還有沒有人在。
直到兩分鐘後,兩人氣喘籲籲的分開,此刻的許嬌嬌 臉色比煮熟的蝦子還紅。
許心雅就靜靜的看著兩人在這兒曖昧。
“姐姐,你的腦袋和腿怎麼了,是不是因為錦州,對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怪錦州,他不是故意的,他指隻是看不得我受傷而已。”
許嬌嬌瞬間楚楚可憐的哭了起來,傅錦州連忙將她摟入懷中情哄了起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嬌嬌你別哭了,哭的我都要碎了,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怎麼能怪你呢。”
許心雅閉了閉眼睛,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帶著抽疼,今天她出來的時候,沒帶胃藥。
“許嬌嬌,對不起。”她連忙說道。
她不想在這兩個人麵前露出脆弱的一麵,她想要趕緊離開。
“姐姐,這個不怪你,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是我不好,我—”
“我可以走了嗎?”胃部的疼痛越發的明顯,許心雅臉色一陣陣慘白了起來。
傅錦州剛想說些什麼,看到對方臉色有些不對,他也沒有在說什麼。
許心雅轉身,步子踉蹌的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傅錦州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很難受。
“許小姐,你怎麼在這兒?”
走到外麵,剛好撞到了曾經自己的主治醫生。
許心雅微愣,“張醫生,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來換蘇醫生給許小姐醫治,許小姐,您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需要盡快主院治療。”
“你說誰住院。”傅錦州的聲音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