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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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我反駁，護士那邊就喊我去簽字。

我看一時半刻和張瑩安糾纏不出結果。

加之現在的一分一秒對我媽來說都很重要。

於是放棄說服她，轉身去辦各種手續。

晚上九點的醫院比白天冷清了許多。

手術室外，我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距離我媽進去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期間護士出來過一次。

聽她的意思，是讓人聯係張瑩安來做手術。

本來隻是從四樓手術室到一樓急診廳的距離。

張瑩安卻遲遲沒有上來。

期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