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我點了個安神香,想讓自己徹底放空睡著。
江凜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寧寧,要不要再跟我賭一次?」
其實我的身世不比薑檸差,嚴格算起來比她更好。
當年薑檸的父母不同意她和陸淮川這個窮小字在一起,我父母也不同意。
隻是我戀愛腦上頭,一氣之下和父母斷絕了關係。
陪陸淮川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
陪他從張某到現在人人尊稱一聲張總。
江凜和我是青梅竹馬。
也是我媽原本看好的女婿,隻是他高考後一聲不吭出了國。
和我斷了聯係。
他回國後也嘗試來聯係過我,想和我說清楚當年的事。
而我純純是為了陸淮川的投資,懇求他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幫忙。
他答應了。
前提是和我打個賭,賭陸淮川會不會因為這筆投資而放棄我。
我試圖刪掉這段荒謬的回憶,這是我第二次成為第二選擇。
陸淮川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陽台抽煙。
他沒發消息過來。
我也沒和他道晚安。
打斷了我們自認識起的習慣。
我們認識六年,在一起五年,結婚三年。
這個習慣早已差不多成為我的生理本能。
科學研究表明,養成一個習慣隻需要21天。
21天後的我或許會習慣沒有陸淮川的世界。
我半夢半醒地睡到天亮,頭痛欲裂。
突然唇上傳來異觸感,睜眼看到陸淮川低頭輕吻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