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一家人旅遊途中遭遇車禍。
她丈夫當場斃命,閨蜜從此成了植物人。
我散盡家財,把她18歲的兒子搶救下來,供他讀書。
秦淵學成回國後,追求我一百次,我才終於答應他。
戀愛第五年,他開始天天帶不同女人回別墅。
用我們拍下的私密小視頻,逼我跪在床前伺候他的新歡。
原來,我自以為幸福的愛情不過是無間地獄。
即將出國的這一天。
接起電話,裏麵是秦淵激動的聲音。
“我媽媽...她終於醒了!”
01
這晚,我端著湯,正準備推門進去。
隻聽見,秦淵讓兄弟幫忙介紹年輕女模特。
他淡淡的聲音響起。
“錢不是問題,床上聽話就行。”
兄弟打趣道,“你不是跟你幹媽在談戀愛嗎?”
“哥們可真羨慕你,有個‘能幹’的媽媽隨時伺候。”
秦淵嘲弄地笑笑,聲音像尖刺紮進我的五臟六腑。
“她都四十多歲了,早就被我玩爛了。”
突然,他的眼神撇向門口。
修長的指尖撣下一小節煙灰,每個字都像是淬了毒。
“沈桃瑤這個大媽,哪裏比得過小女生那麼鮮、嫩、多、汁?”
我的手猛地一顫。
燉了五個小時的湯,全撒在地上。
滾燙的湯汁濺起,腳麵瞬間起水泡。
秦淵起身走到我麵前,冷笑一聲。
“阿瑤,就這麼喜歡偷聽?”
一隻手撫上我的臉頰,指尖輕輕滑過我的唇。
“你今晚就留在房間裏——”
“好好聽著,我是怎麼讓別的女人爽的。”
抬頭看著眼前男人清俊的眉眼,隻覺得薄涼。
當年閨蜜出事,我將18歲的秦淵從死神手裏搶回來。
散盡家財,供他留學深造。
秦淵回國創業後,追了我100次。
第33次,送了我一隻布偶貓。
第88次,花重金請來八大菜係名廚,隻為我一人做菜。
第100次,因為我的名字裏帶“桃”字。
秦淵在寸土寸金的京市買下一塊地皮。
為我種上十裏桃林。
我終於點頭,願意拋棄世俗,與他在一起。
幾年後,他開始徹查當年事故的真相。
卻發現警方曾把我當成唯一的嫌疑人。
那一晚,秦淵逼問我,對我極盡折磨。
“阿瑤,你是車禍最大的受益者。我爸死後,你才有機會當上院長。”
“乖乖告訴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可無論我怎麼哭喊哀求,他始終不相信我說的話。
次日。
剛睜眼就看見床邊空蕩蕩的貓窩,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秦淵送我的布偶貓,被他從二樓拋下。
那小小的身體蜷縮著,“喵嗚”一聲,在我手裏咽了氣。
別墅旁邊種了五年的桃林,被一顆顆盡數砍倒。
隻見他大手一揮。
曾經為了追求我請來的廚師和傭人們都被遣散。
秦淵伸手捏起我的下巴,嗓音陰冷:
“我都追到你了,還花冤枉錢請人伺候你?”
“沈桃瑤,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千金小姐?”
秦淵低聲呢喃。
“你不就是免費的保姆嗎?”
他似笑非笑地望著我,似乎在欣賞我流下的眼淚。
“以後家務都你幹。若是敢偷懶,你的下場就和這貓、這桃林一樣。”
此刻,回憶戛然而止。
我因無意偷聽,被秦淵抓著頭發進了他的臥室。
他與那女人難舍難分之時,卻突然刹車。
秦淵起身下床。
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就像是摸小狗那般。
隻聽見。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濃烈的欲望與深情。
“阿瑤,家裏沒套了,你去樓下幫我們買一盒。”
見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秦淵望著我從頭到尾掃了一遍,漫不經心的涼薄。
他晃了晃手機,湊到我耳畔。
“你也不想——”
“你的學生看見你在視頻裏放浪的樣子吧?”
秦淵隻要一提起視頻,我便會言聽計從。
可他不知道的是。
我之所以留在他身邊,不過是為了保住僅存的臉麵。
還有一個星期,帶的這一屆學生便會畢業。
到那時,我也就自由了。
02
這晚,我被逼跪在床邊。
看著我的男友賣力的討好別的女人。
那女人跟噴水的消防栓一樣,打濕了我最愛的那張床單。
許久,她緩緩起身。
望著麵如死灰的我,眼神裏暗藏陰毒。
她從垃圾桶裏撿起被喝了一半飲料。
嬌聲道,“奶茶喝不完了,不如給這條賤狗喝吧。”
女人把印有口紅印的奶茶,狠狠懟進我嘴裏。
拚命掙紮,可她卻死死地按住我,輕聲念叨著:
“阿姨,今晚跪累了吧?這是秦淵給我買的,讓你也嘗嘗滋味。”
秦淵明明知道我對咖啡因過敏。
而他隻是撐著下巴,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從未想過,曾經深愛的人,會眼睜睜看著我被如此羞辱。
隨後,隻覺天旋地轉,倒在沙發上。
卻看見。
秦淵起身將剩下的奶茶倒在了那女人的身上,一點一點舔幹淨。
渾身如同被凍僵。
失了神地望著這一幕,直到逐漸失去意識......
醒來之時。
醫生正拿著儀器在我腹部做超聲檢查。
她望著我,神情複雜地開口。
“沈女士,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
那目光中夾雜著惋惜、責備與無奈。
“你快到絕經的年紀了,這會是最後一個小孩。”
她輕輕歎氣。
“如果失去它,你這輩子再也做不了母親。”
捂著小腹,渾渾噩噩地回到家。
剛坐到沙發上,看見秦淵從房間走出來。
那雙桃花眼裏似乎恢複了以往的柔情。
“阿瑤,你沒事吧?這次是我的不對。”
他蹲在我麵前,撫摸著我的大腿。
低啞的聲音裏是搖搖欲墜的溫柔。
“今晚讓我疼疼你,好不好?”
說著,他的手向我胸前伸去。
我局促地扯住衣角,皺著眉,側身躲開。
“不要碰我,秦淵,我已經懷——”
正準備把懷孕的消息告訴他。
可他的手,卻比我的話更快!
秦淵臉色驟變,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將我打翻在地。
那隻曾經溫柔撫摸過我的手,此刻卻用力掐上我的脖子。
他低沉著嗓,“阿瑤,你敢拒絕我?!”
03
我手掌撐著地麵,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像火燒一樣鑽進骨頭縫。
眼淚無聲的滾落,死死咬住下唇不願發出聲音。
望著我慘白的臉色,秦淵突然鬆開了手。
他目光略微下垂,纖長的眼睫顫了顫,不知在想些什麼。
沉默片刻。
秦淵居高臨下地望著我,眼底漆黑翻湧。
“套子用光了,再去買五盒。阿瑤,那些女人可不像你——”
他嘲諷地勾起嘴角。
一字一頓,像是故意要刺痛我。
“你這把年紀都要絕經了吧,和你上床,我連安全套都懶得用。”
不一會兒。
這個叫萱兒的女人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
那精致的臉蛋,嫩的仿佛能滴出水。
秦淵已經讓她來家裏第52次了。
從未有一個女人有過這般對待。
林悅萱邁著貓步從房間走出,似乎這時才注意到我。
美麗的眼睛裏滿是明晃晃的嫌棄。
“秦哥哥,她是你家保姆嗎?怎麼老是待在你家裏。”
女人用手扇了扇,好像我身上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這位大嬸一股子窮酸氣,把你家的格調都拉低了!”
秦淵聽到這話後,無所謂地笑了笑。
“你說是,她便是。”
他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眼皮都沒抬。
林悅萱嬌滴滴地牽起秦淵的手,翹起紅唇:
“秦淵哥哥,你剛剛在床上把我的胃都頂到了,人家現在肚子好餓呀。”
他吻住她的眼角,轉頭吩咐我,聲音極冷:
“阿瑤你聾了沒聽見嗎?去給她準備夜宵。”
隻見,林悅萱依偎在秦淵懷裏,身子扭來扭去。
她衣衫微亂,唇被親得紅腫。
“哥哥,我想吃你親手煮的,好不好?”
還故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望著他。
秦淵眼眸垂下,沉默了好一瞬。
最終,他收斂起對我的不耐煩。
轉頭溫柔回應她。
“萱兒,我現在就去做,你先洗個澡,出來就能吃到了。”
不一會兒。
廚房飄出我最熟悉的味道,那是桃花釀排骨的香氣。
這桃花釀,便取自那片不複存在的桃林。
秦淵明明對我發過誓,此生,隻為我一人做這道菜。
原以為我已經不在乎他了。
可是為什麼此刻心口還是會痛.....
廚房傳來的香氣,讓我胃裏不停翻湧。
跑去廁所,抱著馬桶吐了一次又一次。
04
兩天後,我帶的學生們順利畢業。
望著他們年輕明媚的笑臉。
心中苦澀地暗想。
這恐怕,是我這輩子帶的最後一屆學生。
如今,孕肚越來越明顯,很快就會被秦淵發現。
拿起簽證,獨自前往機場。
我要帶著肚中的孩子,離開這個讓我傷心欲絕的地方。
距離登機還有6個小時。
卻突然接到秦淵的電話。
對麵是他激動的聲音,“阿瑤,我媽媽終於醒了!”
想也沒想,打車去了醫院。
閨蜜葉芷菱躺在床上,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她動了動嘴唇。
"阿瑤,感謝你這麼多年照顧我的兒子...."
那聲音微弱卻帶著幾分笑意。
“我都聽說了,秦淵跟你在一起了。”
“我不是那種迂腐的人,阿瑤,我真心祝願你能跟他幸福。”
我低頭嗯了一聲,眼淚差點決了堤。
輕輕地將葉芷菱扶起身,讓她靠在床上。
就在這時,閨蜜才注意到我微微隆起的孕肚。
她目光一滯,帶著幾分探究。
“阿瑤,你這肚子是怎麼回事?...”
臉上泛起苦澀,我扯了個借口。
“中午吃多了。”
低頭看著手機裏的時間。
距離登機隻剩兩個小時。
強擠出一絲笑容,“葉子,看到你醒過來我就放心了。”
“我現在有急事要先走——”
葉芷菱不舍地放開手,“好,阿瑤你要多來看我。”
拉起行李箱正準備離開。
此刻,秦淵衝進來,身後跟著幾位身穿製服的人。
“沈桃瑤,誰讓你走了!”
那眼晴黑的嚇人,像是要把我吃掉。
“我都查過了,我爸媽就是坐著你借給他們的車,才出了事故。”
他抓住我的胳膊,指甲用力掐進肉裏,難以抑製滔天恨意。
“這輛車已經找到了,走,跟我去警察局!”
拉扯中,我的孕肚被撞上尖銳的桌角。
鮮血從肚子裏不斷湧出,我癱倒在地上,意識開始模糊。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
在黑暗中,我聽到秦淵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恐懼與慌亂。
“血...怎麼會有這麼多血!快去把全院醫生都給我叫過來!”
“阿瑤要是出事,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我聽到,醫生匆忙趕來。
“立刻準備手術,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保下這位女士最後一個孩子!”
我聽到,閨蜜給了秦淵一巴掌。
“畜牲,你可知道,那輛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