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是京圈太子的美女保鏢,晚上卻是他離不開的床伴。
他的欲望很大,每天都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連那幾日都不放過。
又是一夜放縱之後,他甩了一張黑卡在我臉上,“以後晚上不用來了。”
我啞著嗓子小心的問,“陸總,是我哪裏做錯了嗎?”
剛還抱著我翻雲覆雨的男人一絲不苟的帶上袖扣,又恢複了冷漠無情的樣子。
“我和柔兒馬上就要結婚了。”
“她太怕疼,又單純害羞,我才允許你勾引我,來練練手,不過以後不用了。”
“你很識趣,拿了錢,你該知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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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說一句話都像是一記重錘,直至將我徹底砸懵。
我渾身如墜冰窟,良久說不出一句話。
直到陸景淮不耐煩的皺起眉:“聽懂了嗎?”
我狼狽的低下頭,強忍住眼眶裏的淚水。
“我明白。”
陸景淮滿意的“嗯”了一聲,沒有再看我一眼。
他站在床頭,慢條斯理的穿上襯衫西裝,扣上腕表,又變成了平日裏不苟言笑的京圈太子。
而我緊緊的攥著被子,渾渾噩噩的望著陸景淮瀟灑的背影。
在他消失在我視線的前一瞬,他突然又轉過頭來。
“對了。”
瞬間我心底又燃起來希望。
想聽他說剛剛的話都是騙我的,他沒有要結婚,我也不是他為了心上人練手的工具。
可他的目光卻落到床頭的避孕藥上。
“別忘了吃。”
我嘴角的笑意刹那間凝住。
與陸景淮保持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已經三年,每一次他都會備好藥。
我知道陸家不會接受我這種身份生下孩子,所以我從來都沒有停過藥。
為了不讓自己更難堪,我死死的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陸景淮關門離去,唯一的光源消失了。
房間徹底陷入一片死寂,我終於忍不住洶湧的淚水。
給陸景淮當了五年的保鏢,做了三年見不得光的情人,我早就習慣不在他麵前露出任何脆弱。
我顫抖著伸出手,拿起床頭的小瓶子,將裏邊所有的藥都倒到了嘴裏。
苦澀的藥片在嘴裏化開,苦到我忍不住蜷縮起來。
我和陸景淮的開始緣於一次意外。
他向來不近女色,對身邊無數的鶯鶯燕燕都視若無睹。
三年前,暗戀他的女明星為了爬上他的床,在他的酒裏下了藥。
陸景淮強撐著將自己關在淋浴間裏衝冷水澡,直到我破門而入準備帶他去醫院。
被藥物折磨得失去理智的他,不管不顧的將我壓在身下,瘋狂又熱烈的吻讓我淪陷。
一夜荒唐後,陸景淮醒來時誤會是我做的手腳,開口時聲音冷的仿佛淬了冰。
“滾。”
我不敢反抗,他讓人將我拖到地下室裏,餓了我七天七夜。
等陸景淮查明那晚的藥不是我下的,我已經暈了過去。
他神情複雜的站在我的病床前:“為什麼不解釋?”
因為我問心有愧。
或許是出於愧疚,也或許是他對那一晚食髓知味,這三年來,他拉著我夜夜放縱。
陸景淮從來不讓我去他家,他在五星級酒店頂層留了一間總統套房。
隻要他想要了,我就要在這裏等他。
吃完藥,我迷迷糊糊睡著。
夢中我又回到那一年夏天。
那場大地震帶走了我所有的親人。
我是被來救災的陸景淮親手刨出的。
也是他,資助了我一年又一年,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
所以當他說繼母和弟弟對他虎視眈眈,為了陸家的財產一直想盡辦法除掉他時。
高考成績優越的我放棄了自己夢想的專業和安穩的生活,做了他的保鏢。
盡管保鏢訓練艱苦又危險重重,但是為了他我什麼苦都願意吃,我不想他受一點傷害。
後來我成功完成了保鏢考核,也陪著他一步步控製陸家,成為陸家唯一的繼承人。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還是沉淪在他偶爾流露出的一點溫柔。
這些年陸景淮在人前對我不假辭色,隻有在夜夜抵死纏綿時,他才會溫柔抱著我,讓我一直陪著他。
為了這句話,我陪了他一年又一年。
我以為這麼多年的陪伴,至少我在他心裏會有一點特別。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我的癡心妄想罷了。
這一覺我睡得並不安穩,淚水浸濕了枕頭,夢裏都是這些年與他的點點滴滴。
醒來後,我已經做了決定。
既然他已經不再需要我,那我也沒什麼好留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