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我的未婚妻和我最好的兄弟陳躍川帶著一群人在我的婚床上玩多人運動。
我爸發現後被陳躍川當場推倒拳打腳踢,我衝上前去,未婚妻卻和陳躍川帶著一群人聯手將我毆打到昏迷。
等我醒來時,我爸早已不治身亡,我將陳躍川告上法庭,卻淪為眾人的笑柄。
絕望之際,我的學妹蘇雨柔當眾向我求婚,並讓我將陳躍川的案子交給她處理
我答應了蘇雨柔。
我們結婚三年,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直到一次車禍,我為了蘇雨柔和兒子昏死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卻聽見了她和醫生的對話:
“蘇總,孩子其實還能救的,你為什麼要放棄搶救?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他才兩歲啊!”
“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他活著,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
“更何況,我和躍川哥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我答應過他,隻有我們的孩子才能繼承公司。”
“當初要不是因為躍川的事情,我根本不會嫁給他。”
“但是這樣做,要是先生知道了一定會恨你的。”
“我已經打算好後半生都彌補給他了,他該知足了。”
原來,我以為的幸福婚姻不過是一場騙局。
既然如此,我離開就是了......
醫生看了一眼我血肉模糊的身體,歎了口氣:
“蘇總,你和先生的孩子都已經去世了,他現在也不會再威脅到您和躍川先生的孩子。”
“您真的要讓我把先生的輸精管切除嗎?”
“我說過了,直接切掉就是了,讓他永遠喪失生育能力。”
醫生震驚的說道:“但是您不是說過幾個月等到孩子出生,就把公司的所有權轉到躍川先生的名下。”
“就算先生以後再有孩子,也妨礙不了不是嗎?”
“先生剛剛失去自己的孩子,我是覺得這樣子做有點殘忍了。”
蘇雨柔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比:
“躍川馬上就要回國了,我答應過他,不會讓任何人妨礙到他。”
“至於銘澤,我會用後半生去彌補他。”
陳躍川到底是怎麼跑到國外的?
他不是被關進監獄了嗎?
我正疑惑的時候,蘇雨柔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因為是開的免提,我聽得清清楚楚。
“蘇總,司機的五百萬,我已經打過去了,還有之前躍川先生的那件事,律師說可以讓他回國了。”
“我知道了,你讓律師盡快安排好,我不希望到時候這件事情出現在銘澤的麵前。”
“醫生,趕緊做手術吧,我還得去取給躍川哥定製的生日禮物。”
“記得多打點麻藥,銘澤他怕疼。”
腳步聲遠去,我死死閉住眼睛,但是淚水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
醫生歎息一聲說道:“讓我多打麻藥,可是先生對麻藥不耐受,就算打了也沒多大作用啊。”
聽到這句話,我的眼淚流的更歡了。
原來,那個司機是我的妻子親自找來送我們的孩子下地獄的劊子手。
甚至我們的婚姻也是為了讓她心愛的人可以逃出監獄才會存在。
可憐我的父親,我的小寶白白丟失了自己的性命。
陳躍川卻在國外逍遙快活的過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