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時,我肚皮撕裂血水翻飛,疼得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
曾許誓此生非我不娶的夫君卻和新抬的小妾通宵雲雨。
天明來看我時,連脖子上的紅痕都未除盡。
他道自己宰相門生身份貴重。
配我個商女著實誤了終身。
殊不知原本他拜宰相也該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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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柳被抬入周府的第二天。
夫君周燁便怒氣衝衝闖入我的屋子。
罵我掃把星汙了他周家門楣,更阻了他周家三代單傳。
隻因我昨日拚命生下的是個女兒。
在這個時代,女子哪裏算得上是人?
出身好的,不過是富貴人家娶來裝點門麵的花瓶。
出身差的,更是任全家作踐的產子工具。
指著我罵了許久,周燁也沒看一眼孩子的腦袋是扁是圓。
“生什麼不好生個女兒,以後像你一樣就是個賠錢的姘婦!”
周燁罵得沒意思,徑自走了。
朝著他的方向,我瞥見牆角有一方粉衫略過。
我暗自歎了口氣。
看來以後周府的日子不會安寧了。
其實我當初要嫁的人。
並不是周燁。
無奈我有個給人作妾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