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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林柒回到家,看見我就罵。
“神經病,還賴上我了?”
公公難得站在我這邊替我說話。
“這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有結婚證的,諒你失憶,就不讓你去你媽靈牌前跪著。”
看著他無視公公說的話,拉著林柒坐在沙發上,親昵的喂她吃車厘子。
林柒炫耀的衝著我笑,他倆親密的舉動深深地刺痛到了我。
我回房間想要消化這一係列發生的事。
卻被他叫住。
“你做什麼?那房間是我和小柒住的,你去別的房間住。”
我難以置信的看向他,顫抖的雙手嘴唇止不住哆嗦的回道。
“這房間是我和你住的主臥,你竟然讓別的女人住過?”
陸蕭不以為意,一副“我失憶了,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想起婚後他知道我有潔癖,我用過的物件都不會讓別人碰。
大學我一個室友跑完八百米,太渴了,得到我的同意後喝了我杯子的水。
之後,再找那個杯子,卻得知被他扔了。
他雙手抱胸,吃醋的對我說。
“怎麼?不舍得?你我的東西沾染到別人的氣味,我都會扔掉。”
盡管七年之癢,我和他已經同床異夢。
但屬於我的,我不會拱手相讓。
除非我不要了。
想著我的被子,衣服,甚者男人都可能被她用過,我都覺得惡心。
瞪了一眼陸蕭,抬腳走向客房。
無意瞥到陸蕭傻眼的表情,很快又掩飾,轉變對此很滿意。
關上房門,我靠在門上,懷疑他是裝失憶。
但沒有確切的證據。
我無心管他的事,重新回甜點店上班。
可卻遇上大暴雨,外賣員很少,也很少來光顧的顧客。
來了一個外賣單,一個外賣員急急忙忙的來到店裏。
“老板,我好像食物中毒了,有些不舒服,現在天漸漸又黑了,能不能跟顧客那邊說這單先退了?”
見他嘴唇泛白,頓時心生憐憫。
“行。”
打電話跟顧客說一下不可避免的客觀情況。
卻發現是林柒,被她誤以為我是外賣員挖諷。
“原來你隻是個送外賣的?”
知道是林柒的單,我不想接,準備掛斷電話。
卻聽到陸蕭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林柒在一旁故意發出曖昧的聲音。
“白日宣淫,不知道羞恥。”
說完,匆匆忙忙就掛斷了電話。
不想回家見到他們,便住在店裏二樓的小房間裏。
直到婆婆忌日的那天才回去。
卻沒有看到陸蕭和林柒。
帶著一眾親友去婆婆陵墓前祭拜,久久沒有等到陸蕭。
等我們祭拜完,轉身打算回去時,看到他挽著林柒漫步而來。
這是公然挑釁打我的臉,一眾親友紛紛轉頭看向我,小聲蛐蛐。
有部分討厭我的親戚對我指指點點,陰陽怪氣。
“自己男人都管不住,真是沒用。”
但也有親友指責陸蕭沒有擔當,不負責任。
公公坐著輪椅,無所作為,隻是沉著臉,一味讓我放寬心。
此刻,陸蕭默不作聲,隻是打著幌子向親友解釋。
“她跟家裏鬧矛盾了,走投無路才來找的我,晚上便送她回去。”
可部分人並沒有為此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