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不肯透漏太多,隻說了個酒店的位置。
齊若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扭扭捏捏前往。
他將那當作於心的暗示,到達目的後才發現,我就站在酒店門口,而前台幸福的靠在其他男人胸口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
“賤人。”
齊若感覺自己的腦門在發光,憤怒的想上前毆打艾青。
我拉住他的手腕,在艾青發現前,把他帶到了一個咖啡店。
“你為什麼要攔我?我要去打死那個賤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齊若麵目可憎,我歎息一聲,掃了眼好奇的人群。
“如今齊家岌岌可危,你當街與艾青發生吵架,是真的想斷送齊家的一切嗎?”
聽到我的提醒,齊若深呼吸幾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腦子清醒後,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的一切有多糊塗。
“對不起清月,多虧了你。”
他禮貌的跟我道歉,我搖搖頭,把調查到的東西放在齊若麵前,歉疚的擺擺手。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原本我是想自己解決的,沒想到還讓你看見了。”
這幅模樣像極了為愛人清掃後路,本就傷心的齊若感覺到一陣暖意,放在桌子上的拳頭輕微握起。
“謝謝你清月,請相信我,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
齊若走了,從他的臉色不難看出今晚齊家將有一出大戲。
於心找好的私家偵探早就在外等候。
第二天,齊家兒媳出軌多名男模登上熱搜,齊家經曆重創。
齊父愛子如命的人當著記者的麵抽在齊若身上。
“這就是你找的好女人,給自己戴了那麼多綠帽子,你滿意了嗎?“
“我告訴你,你現在就兩個選擇,要麼跟她離婚,要麼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不管齊母如何哭喊,齊家的大門都不再為齊若敞開。
家裏不能回,妻子出軌,渾身冒綠光的齊若給我打來電話。
他聲音低低的,“清月,可以陪我喝點嗎?”
感覺到被全世界拋棄的時候,齊若緊緊抓著我,當作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點點頭,驅車趕往了齊若所在的地方。
他喝了不少,我一靠近就能聞到熏人的酒味。
“你來了,我的人生是不是特別的失敗,丟棄你這樣的珍珠,撿了那麼顆芝麻。”
看到我,齊若搖著手中的酒杯,紅著眼睛訴說自己失去的一切。
我點了杯度數低的調酒,做到他身邊,“齊若,你喝醉了。”
“不管艾青做了什麼,她都是你的妻子,你如果有怨言,可以跟她說清楚,而不是出來買醉。”
“我說過了,我不想你再經曆一次離婚,我們的婚姻已經失敗了,你明白嗎?”
我低下頭看起來有些難過,齊若忘記動作,呆呆的看著我。
我們從小青梅竹馬,是命定的娃娃親,他也曾真的喜歡過我。
“清月,如果我和艾青分開了,我們之間還有沒有可能和好,你會不會原諒我?”
在酒精的促使下,齊若產生了欲望。
他想和我重歸於好,或者他想起了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