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寬硯突然的身體觸碰讓遲清婉恐懼萬分,不禁想起在閆彪訓練營經曆的痛苦記憶。
閆彪特意找了個身材容貌與宋寬硯八分像的男人,命令他不定時出現,把她抱在懷裏強吻。
然後在她動,情的時候,把她狠狠地扔在地上拳打腳踢,如此循環往複,直到宋寬硯的替身把她的子,宮打到破裂最後被緊急摘除。
從此以後,她對宋寬硯那張臉就隻剩下刻骨的恐懼,再也不敢靠近半分。
她雙手抱頭蹲在牆角,顫聲道:“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遲清婉,你在說什麼,誰打你了?”宋寬硯劍眉緊蹙冷聲質問道:“你這麼怕我幹什麼?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宋總,沒人打我,我隻是恪守你定下的規矩,與你保持距離。”
遲清婉擔心他會叫來精神科專家複診,強迫自己抬頭與他對視:“我肚子好餓,麻煩你讓開,讓我去吃點東西行嗎?”
“不說實話?”宋寬硯冷沉如冰:“你不是說自己在訓練營成績名列前茅,沒有被閆彪懲罰過麼,為什麼這麼怕我?說!”
遲清婉被他搖晃的身體快要散架,就被桑梔拉開:“寬硯,你忘了,你的臉和你父親太相似,隻怕讓她想起了那些被虐待的回憶,你別刺激她了!”
“李媽,快帶清婉回房休息,再把她愛喝的烏雞湯和小菜拿上去讓她吃點墊墊肚子。”
“是,桑小姐。”
女傭走過來攙扶著遲清婉上樓回房。
她將身體蜷縮在床上許久才緩過來,見李媽在床邊守著,臉色陰沉:“夫人,您喝點烏雞湯補補。”
她哪裏敢喝桑梔的人送來的雞湯,就被李媽捏住下巴強行灌下雞湯。
雞湯一入喉,遲清婉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催,情藥的味道!
閆彪曾給她強行灌過幾次。
然後等她藥性發作,就把她送進宋寬硯替身的房間,在她無意識衝那個男人求歡的時候,讓人用電棍刺激她的身體。
每次都要把她折磨到大小便失,禁才肯收手。
很快她的體內如火燒一般,渾身燥熱幹渴難忍。
她暗叫不好趕緊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調到冷水,將花灑對準自己噴灑。
忽聽見門外響起宋清硯的聲音:“你叫我來房間幹什麼?快點說,我還有會要開。”
她神色大變趕緊反鎖門,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崩潰,語氣艱難道:“沒什麼事,你快走吧!”
“遲清婉,你怎麼呼吸聽著有些不對,你到底裏麵在搞什麼?”
男人劇烈拍門,嗓音不悅:“你要死隨便去哪裏都行,不許別臟了我們家,聽見沒有?趕緊給我開門!”
“哐當。”
遲清婉承受不住催,情藥的攻擊倒在地上,聽見浴室的門被人踹開。
宋清硯衝進來抱起了她。
“放開我!”她劇烈掙紮,拚命爬出他的懷抱,就被他用浴巾裹住身體。
男人嗓音不解:“你怎麼全身發燙,臉紅得這樣,莫非你吃了那種藥?”
他冷峻的臉龐染上怒火,把她無情的丟在冰冷的地板上,神色厭惡:“好一個心機深重的女人,你表麵上對我各種恐懼抗拒,結果又暗地裏吃藥勾引我?”
“我沒有!”
遲青婉強忍著想向他求歡的衝動,用盡全力的力氣推開門,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轉瞬她被人抱在懷裏,男人嗓音憤恨:“遲清婉,你到現在還想著要報複我,毀掉我的名聲是嗎?”
“我把你救出地獄,供你上學,有哪點對不起你的,你要這麼算計我?”
“我沒想過報複你。”她眼神渙散的看著他,強撐著一口氣道:“我這種低賤的人配不上你,也不從不敢奢望你能愛我。”
“我衷心祝願你跟,你愛的桑梔,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