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務司平時不與我們說這些的。”一個叫胡農的中年男人站出來，沉聲道：“今天早些時候，他說要去見某個人，但具體是誰我就不清楚了。”
“是幾時發生的事？當時他的情緒怎麼樣？有沒有交代什麼時候回來？”範亦凡連聲追問道。
“大概……辰時三刻。”胡農嘴邊留著兩撇八字胡，說話時胡子也跟著一動一動的。“我看稅務司挺高興的，像是有什麼好事，匆匆忙忙吩咐幾句就走了。”
範亦凡聽罷眉頭一動，莫非李泰山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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