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的事情太過突然,也引起了蕪市的軒然大波。
簡芳菲被酒店停職處理,這時有人才發現竟然聯係不上簡芳菲了。
徐家老宅裏。
簡芳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奄奄一息。
自從徐母死後,她已經跪在這裏整整三天了。
徐莫庭認定徐母的死與她有關,把她關在徐家宗祠裏懺悔。
不給飯吃,隻有零星的米粥。
有資曆老一些的傭人不自覺的說道。
“我說這小姑娘怎麼這麼眼熟,不是少爺在大學處的女朋友嗎?”
“那時候我還記得少爺跟夫人大吵一架,就是為了她呢?”
“可惜啊,是個蛇蠍心腸,幸虧少爺沒有跟她在一起。”
簡芳菲迷迷糊糊聽到聲音,想要發出求救聲卻梗在喉嚨裏。
傭人見她這幅模樣,都紛紛的避開她離去。
徐莫庭倒是從沒來過。
在他母親被宣告死亡的時候,他就決意報複簡芳菲。
沒等法律將簡芳菲判死刑,她就差點要被徐莫庭折磨死了。
“簡芳菲,你這種人就不配活著。”
“我母親有什麼錯?她難道說錯了嗎?你的家庭跟我們家差的太遠,這有錯嗎?”
“嗬,終歸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人,做的都是下賤的事!”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簡芳菲,下半輩子,你就永遠的活在懺悔當中吧。”
沒等簡芳菲反駁,他就揮一揮手把她帶到了徐家老宅。
她被綁在地上,被人看著。
硬生生跪了三天,直到腿都沒有知覺。
整個人生不如死。
在第四天,顧青媛提著吃食來看她。
見她這幅模樣,心中很是暢快。
“你不是一直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嗎?現在還不是跟一條狗一樣被關在這裏。”
顧青媛捏住簡芳菲的下巴,長長的指甲滲透進她的皮膚裏。
尖銳的刺痛被迫讓簡芳菲睜開眼睛。
“你究竟想做什麼?”
顧青媛將一根手指放在她幹澀的嘴唇上,勾起唇角說道。
“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月牙高懸的時候,顧青媛拉著徐莫庭到了祠堂裏。
她指揮人把沒有力氣的簡芳菲扔到一邊。
隨後,他們二人在她的麵前上演了極致親密。
徐莫庭似乎醉了,又似乎很清醒。
他們旁若無人般吻在一起,甚至戳破了那最後一步。
“小叔,輕一點嘛。”
“別再這裏。”
徐莫庭壓根不理會顧青媛在說什麼,反而將她的尾音都吞在了肚子裏。
中間,簡芳菲恢複了一絲清醒。
她費力的睜開眼睛後怔楞在原地。
徐母剛過世,他們就做出這種事情,還是在祠堂。
她偏過頭不想去看,卻捂不住自己的耳朵。
最後她費力的爬到了柱子的後邊。
顧青媛知道徐莫庭其實喊得人是芳菲。
但是她偏不要簡芳菲知道。
隻等今夜之後,她成了徐莫庭的人。
才好讓徐莫庭和簡芳菲徹底死心。
顧青媛的聲音越來越大,極具穿透力的攻擊簡芳菲的耳朵。
簡芳菲靠在柱子上,淚水灑落一地。
她閉上眼,哽咽的告訴自己。
“簡芳菲,別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