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徐婉心中一陣刺痛，開口問道：
“子堯，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方子堯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平靜的看著她：
“從來都沒愛過。”
從他知道自己認錯人開始，他的心情是雀躍的。
因為他從來就不愛徐婉，而現在終於可以擺脫這段荒謬的感情。
對他而言，是一種解脫。
“所以，你對我好是因為你以為那顆心臟在我身上，對嗎？”
徐婉緊緊拽住他的手腕，方子堯的眉頭緊緊皺起：
“對。我認為我之前已經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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