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有錢有權,養得我嬌嫩矜貴,愛財如命。
後來我爸去世,債主們打上門來討債。
帶頭的是我爸曾經資助過的貧困生陸予安。
之前我仗著身份折磨他,讓他跪著給我舔鞋,他恨我入骨,
就在我準備卷款逃離時,眼前浮現彈幕。
【女配跑什麼啊,撩撥他,勾引他,獎勵他,你扯領帶他就跪!】
【想不到吧,他最喜歡舔了!】
【笑死,誰家好人追債還穿高定啊,領帶夾都是寶格麗當季新款。】
【女配你糊塗啊,這麼愛享受你看看陸予安啊!他以後可是富可敵國的主兒!】
【跑什麼啊!他哪是來討債的,是來“收”你的!】
......
我猛地停住了腳步。
1
我盯著突然出現的彈幕。
女配?
這是在一本書裏?
身後傳來皮鞋敲擊大理石的聲響,一聲聲像是碾在神經末梢。
月光把男人頎長的影子拉成扭曲的鎖鏈,金絲眼鏡後那雙桃花眼,與十二年前跪在我家玄關的少年重疊。
那時我把冰可樂澆在他洗得發白的校服上:
“爸爸資助你是讓你給我當狗的,懂嗎?”
如今他指節微扣,腕間沉香手串泛著幽光:
“準備去哪兒啊,阿芙?”
彈幕炸成煙花:
【快撩他!撩他!這瘋批等了你十二年!】
【他西裝內袋是你高中的證件照啊喂!】
【死裝男,西裝褲都那樣了還裝!】
【摸他喉結啊!當年你往他衣領倒冰可樂時他就硬了!】
......
我震驚。
陸予按不該恨死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