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再像八年前那樣趾高氣揚地要求我做事,而是跪在我麵前,極盡卑微:
“歡漫,你姐姐還沒有恢複完全,你不能離開這個家。”
“沒有人照顧阿奕。”
她低下頭,頭發暴露在我麵前,不知何時已全然白了。
我看著這個我的生身母親,恍惚著。
這個高貴的婦人,當年飛揚跋扈地把我從我的養母身邊奪走。
這些年許家從顧家那裏分得一杯羹,家裏權勢水漲船高,於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貧窮的鄉下人。
我的養母甚至還是個果農。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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