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馬未婚夫結婚前夕,許安然遭人霸淩,被小太妹拖進了昏暗小巷。
再醒來時,渾身狼狽。
而五年後,寵她入骨的未婚夫,不僅燒毀了與她有關的所有生活用品,還把當初霸淩她的女人帶回了家。
看著江鶴白冰冷的雙眸,許安然崩潰質問他為何如此絕情。
江鶴白譏諷地勾起嘴角,語氣冷若寒冰。
“因為,你臟!”
許安然眼底的光徹底黯淡,當天,便和多年未見的好閨蜜相約。
桌上,擺著許安然遞過來的一箱錢,還有HIV確診報告。
“婉婉,七天後,請你幫我安排一場醫療事故,讓我體麵地離開這座城市。”
......
“婉婉,錢湊得差不多了,我想請你幫我在七天後安排一場醫療事故,讓我體麵地離開這座城市。”
許安然說這句話時語氣格外平靜,仿佛一早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看著許安然推過來一大箱子的鈔票,閨蜜蘇婉卻是不淡定了,急忙勸道:“安然,你這又是何苦呢,從前你是迫不得己,現在江鶴白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聞言,許安然艱澀地扯了扯唇角,將一封關於確診HIV的報告單擺在了蘇婉麵前。
“婉婉,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隻希望在離開前,不讓他看到我這麼狼狽的一麵。”
許安然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江鶴白。
那個愛她愛到發瘋,甘願為她出氣而蹲了五年監獄的男人。
空氣寂靜許久。
看著桌上的診斷報告,蘇婉伸手捂住嘴才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終是答應了為許安然的假死計劃做好安排。
從醫院出來後,許安然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
許安然剛推開門,便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以及沙發上那兩道糾纏的身影。
江鶴白似是察覺到許安然的出現,故意將動靜鬧得很大,惹得女孩連連哭著求饒。
“寶貝兒別哭,再忍忍,一會兒就好。”
江鶴白低垂著眉眼,格外溫柔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淚水。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許安然的雙眼,然而這樣的畫麵,從江鶴白出獄回家後,便接連不斷的上演。
許安然也從一開始的心痛,變得麻木,甚至乖順地為江鶴白打理好一切。
江鶴白完事後,將一塊毛巾丟到了許安然跟前,冷聲道:“你去打水幫她擦擦身子。”
看到江鶴白眼底的嘲諷,許安然恍惚記起二人恩愛的曾經。
江鶴白和許安然在大學時一見鐘情,互為彼此的初戀。
二人在大四畢業後火速訂婚,開啟了甜蜜幸福的同居生活。
可就在五年前,兩人即將結婚前一晚,許安然淩晨回家時,被小混混堵在小巷輪番欺淩。
江鶴白趕來的時候,那幫小混混剛剛完事,像丟垃圾一樣把許安然踢到了他的腳邊。
看著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許安然,江鶴白氣得渾身顫抖,瘋了似地拿起水果刀,捅死了其中一個小混混,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即便入獄,江鶴白仍在溫柔地安慰著許安然。
“安然,不哭,這不是你的錯,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五年後,等我出獄回來娶你。”
五年時間一晃而過,江鶴白沒忘記當初的約定,滿心歡喜找到許安然重新求婚,看到的卻是許安然正躺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
而那個男人,正是當初曾侵犯過許安然的混混頭子——陸浩南。
從那天後,為了報複許安然的背叛,江鶴白每晚都會帶不同的女人的回家,當著許安然的麵與她們歡好。
收回思緒,許安然如往常那樣低頭去撿地上的毛巾。
“許安然,你怎麼就那麼賤啊!”
過往記憶中那張悲憤交加的臉,與此刻江鶴白的表情所重疊。
許安然抿唇,沒有回答,撿毛巾的動作隻停頓了片刻。
就在許安然起身要去打水時,眼神無意與沙發上的女人相對視。
那個女人正是溫如雪,曾在高中時期霸淩過她整整三年,也是五年前,親手將她推入深淵的人。
許安然身子陡然僵住,不由死死掐著掌心,委屈而又憤怒地看向江鶴白:
“江鶴白,從前你報複我,跟別的女人好,我都忍了,可那個人不能是溫如雪。”
“如果不是她,五年前,我根本不會踏進那條小巷,奶奶和媛媛也不會被那些人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