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沒走出大門,一陣天旋地轉。
我被魏承景直接抗進臥室,直接扔在大床上。
魏承景俯身壓下來,男人淩冽的氣息撲麵而來。
“好了,老婆~別鬧了——
“乖,先把今天的藥吃了。”
我咬著下唇,扭過頭,不再看他。
“魏承景,我都知道了,這藥......”
我話還沒說完,魏承景一把鉗製住我的雙手,壓在頭頂上,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張開嘴。
他壓著我的腿,讓我無法掙紮。
我淚流滿麵:“魏承景,別讓我恨你!”
魏承景眸光一暗,動作卻沒有絲毫停留,他用嘴咬住藥碗,然後嘴對嘴喂我吃下。
“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們會像以前一樣幸福的。”
腹部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我痛的冷汗連連,卻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叫出聲。
魏承景立刻小心翼翼地抱著我。
他看我疼痛又隱忍的樣子,竟然難得露出不忍,伸出手臂:“溫雨,要是太疼了,就咬我一口。”
魏承景的手是要做手術的,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舍不得。
可這次,我毫不猶豫的狠狠咬下去。
我再次被疼暈了過去。
半夜,我剛剛睜開眼,就看到魏承景坐在床邊,紅著眼,狠狠的瞪著我。
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他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本就虛弱,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倒在地,臉頰火辣辣的痛。
我捂著高腫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可魏承景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機會,一把將我從床上扯起來,怒吼:
“要不是你昨晚給嬌嬌打電話,說了那些話,她怎麼會想不通要跳樓?”
“嬌嬌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償命!”
我穿著單薄的睡衣,被魏承景按在車上。
他一路風馳電掣,無數的寒風往席卷著我,凍的我不住打噴嚏。
可魏承景置若罔聞。
天台上,林嬌嬌站在邊緣,夜風吹起她潔白的長裙,仿佛隨時要離去。
魏承景緊張的上前,卻在離林嬌嬌還有幾步的時候停住腳步。
“嬌嬌,你先下來,我讓溫雨來給你道歉了。”
林嬌嬌像一朵脆弱的小白花在風中搖曳:“魏承景,我活不下去了,我老公要和我離婚——”
魏承景暴怒,一把抓住踉蹌的我,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溫雨,是不是你去薑澤明麵前挑弄是非了?”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才讓你一天總是針對嬌嬌。”
“這次我不會再給你有任何心軟了!”
說著,他將最後一顆藥丸直接塞進我嘴裏。
看到我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林嬌嬌破涕為笑,終於願意從天台上下來。
我痛的在地上打滾,魏承景和溫雨卻像贏的大團圓幫擁抱慶祝。
被扔在車後備箱去往醫院的路上,我顫抖著雙手,掏出藏在戒指中的假死藥,一口吞下。
魏承景,從此以後,我們一別兩寬,再無關係。
我和林嬌嬌同時躺在手術擔架上,我氣若遊絲,林嬌嬌精神飽滿,挑釁地看著我。
“溫雨,你鬥不過我的。”
“不論是薑澤明還是魏承景,都是我的裙下之臣。”
“你不過是個獸人,憑什麼和我爭?”
在看到魏承景過來的瞬間,她眼底劃過一滴淚,柔弱開口:“姐姐謝謝你願意成全我。”
魏承景瞬間心疼地哄她。
我閉上眼,不願再看到讓我難受的一幕。
過了今天,我就隻會是我自己。
我被推進手術室,聽到魏承景的聲音:“把手術刀遞給我。”
被劃開肚子時,因為太痛了,我忍不住叫出聲。
護士被嚇一大跳,問魏承景要不要停止手術。
可魏承景隻是冷漠開口:“不用,隻要保證她不死就行。”
我生生忍住巨痛,終於熬到換子宮手術結束。
徹底失去意識前,我聽到魏承景問:“溫雨呢?怎麼還沒有醒?”
小護士急忙來叫我,可叫半天我都沒有反應。
她大著膽子把手指放在我鼻子上,突然她嚇得跌倒在地,聲音顫抖:
“魏醫生,她......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