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後,丈夫魂不守舍,上班途中直接從大橋上跳了下去。
作為唯一可懷疑的對象,我被帶走調查。
流言甚囂塵上,甚至有人說我給丈夫催眠,隻為了拿到他的財產。
我最終被拘留三個月。
出獄後,我再婚。
婚禮當天,我的丈夫從酒店頂樓一躍而下。
而我五歲的女兒成了唯一的目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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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死了。
清晨7點,他從城市中心的大橋上一躍而下。
沒有任何的遺言,也沒有任何的征兆。
監控裏,他在上橋的時候,就已經搖搖晃晃,身形不穩了。
路人的攙扶也被他直接推開。
他像是中了邪一般,徑直走向了大橋,沒人能懶得住。
將他的屍體打撈出來之後,警察就找上了我。
彼時,我正在家中,準備送女兒去上學。
她一臉懵懂地看著我,眼神中都是天真。
“寶寶,昨晚上你什麼時候爬過來和爸爸媽媽睡覺的?”
這兩天,我的睡眠狀態一直不好,昨晚聽到有人在低聲細語地說話。
可是醒過來,卻什麼都聽不到了。
隻看到唯一的女兒窩在我的懷裏睡覺。
我以為是我的精神壓力太大了,甚至出現了幻聽。
女兒搖了搖頭,她咿咿呀呀了半天,我才發現她根本就不會說話。
心中的懷疑也就被消減了一大半。
“好了,媽媽送你去上學。”
敲門聲打斷了我們,我開門,四五個身穿製服的人出現在了門口。
“宋和平是你的丈夫嗎?這裏是宋和平的家嗎?”
我將女兒護在了身後,“是的,怎麼回事?”
不由分說,他們通知我去警局認屍。
警車上,他們為我播放了監控視頻。
“宋和平這兩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我搖了搖頭,“沒有,這兩天,我們還計劃著帶女兒去溫泉度假村,他......怎麼會自殺呢?”
見我沒什麼反應,一旁的警察試探著問道,“怎麼你丈夫死了,你一點也不傷心?”
我微微愣神,始終不相信宋和平已經死了。
可是等看到宋和平的屍體,我才後知後覺的情緒反撲,在他的遺體前泣不成聲。
警察沒讓我帶走他的屍體,而是通知了他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公婆。
“不好意思,您還得留在這裏配合我們調查。”
麵對審問,我知無不言,可是這些警察好像並不相信我說的。
“最近我聽說你經常去教堂?”
我不知道這些警察的線索從何而來。
“我最近隻是有些失眠,去醫院開了些能讓我睡著的藥。”
“真的?”警察接著問道,“那些藥呢?”
“吃完了。”我疑惑,“這個和案件有什麼關係呢?”
警察拿出了一份屍檢報告。
“報告上麵顯示,宋和平在跳橋之前,我們在他的血液裏發現了安眠藥的成分。”
“我們也去調查了給你開藥的醫院。”
警察一字一頓道,“他血液裏的藥物成分,和你的安眠藥是同一個成分。”
我有些驚訝,剛準備辯駁,就被打斷。
“所以我們現在懷疑,是你殺害了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