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沒睡的我困得幾乎睜不開眼,但一倒下,就會被監視我的保鏢踹醒。
強打起精神才發現,客廳中間我和宇文博的婚紗照已經被換成他和雲淺淺。
照片中,兩人恩愛異常。
剛結婚的時候,我也曾提議為了婚宴拍攝結婚照。
甚至還興致勃勃地挑了好幾家攝影工作室。
但拍攝那天,他卻對我冷嘲道:“我們就是算計得來的婚姻,至於拍婚紗照嗎?”
“我這輩子隻會跟我真正愛的人拍婚紗照,至於你,別做夢了。”
後來,還是宇奶奶找人給我們兩個p了一張婚紗照才讓場麵沒那麼難看。
可如今他卻心甘情願與雲淺淺拍攝婚紗照。
認清楚現實的滋味並不好受,我低下頭自嘲地笑了聲。
身後卻傳來宇文博冷漠的聲音:“我看你現在根本沒有反省的意思。”
看清地下一攤血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怒斥道:“夫人受傷這麼嚴重,怎麼還讓她跪著。”
不等保鏢動作,自己上前一步打橫抱起我放到沙發上,看到我腿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連忙讓管家去叫私人醫生。
管家迅速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一臉為難的掛斷低聲道:“現在所有醫生都被叫去醫院為雲淺淺小姐保胎了。”
正在為我上藥的宇文博動作一頓,繼續麵不改色地往傷口上抹藥膏。
“清雅,淺淺懷孕了。”
“之前你準備的那些嬰兒衣服都收拾一下拿給淺淺,她沒經驗不知道要準備什麼。”
我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他,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那是為我的孩子準備的,憑什麼.......”
他被我吼得愣在原地。
隨後,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理所當然說道:“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當然要上心,你之前懷過孕正好教教淺淺孕婦的注意事項。”
我沒接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紅了眼。
想起他抱著雲淺淺說不喜歡小孩的情景,原來隻是不喜歡我生得小孩。
算了,一切都不用在意了,反正我要走了。
我艱難地起身,一瘸一拐地走進房間收拾行李。
他跟在後麵,臉上掩不住的緊張:“你在幹什麼?”
我冷冷的甩開他的手,敷衍道:“收拾嬰兒服。”
他才鬆了口氣,得意道:"你能想通就好。"
合上行李箱時,他將我橫抱起放到床上,深情款款地說:“你也不要嫉妒,淺淺有孩子,我也會讓你也有的。”
我恍惚間仿佛看到了求婚時的宇文博,但很快反應過來。
用力推開他,狠狠地擦了下被他親過得嘴角,“真惡心。”
宇文博失了耐心,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直視他的雙眼。
“我惡心?你以為你好到哪去?不也為了錢爬上我的床。”
“占了太太的身份不做事?我看你就是欠教訓,做幾次就好了。”
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腰間,示意我給他皮帶解開。
我順勢用力的捏碎蛋,他痛的卷起身子,滿臉通紅地吼:“你瘋啦!”
“是,我瘋了!在你把我送到手術台時我就瘋了!”我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直到他心虛地錯開視線。
“行,你給我滾!我要跟你離婚!”他氣的將臥室砸了個稀巴爛,“明天你就給我滾出去!”
摔門而去後樓下很快傳出汽車發動聲。
直到聲音遠去,我失力的癱在地上痛哭出聲,我已經成型的孩子,過得稀碎的婚姻......
半夜,房門卻被人打開。
宇文博抱著雲淺淺小心地踏過狼藉,把地上縮成一團的我踹醒。
“這是主臥,滾出去。”
見我沒回神,嗤笑地解開自己的皮帶,俯身親上雲淺淺的唇。
“你不想做,有的是人做。”
我眨了眨眼,讓眼底的霧氣消散,而後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離開。
不會在為你感到痛苦了,我已經放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