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知是對我有幾分真心的,畢竟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我為了紀式集團出國留學後找了一個與我十分相似的臉來刺激我。
隻是,這份真心到底抵不過歲月長久的侵蝕。
也抵不過身邊有一個一直陪伴在左右的溫柔鄉。
他們彼此糾纏不斷,整日裏虐來虐去。
不過是顧行知的生活太過順風順水。
他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的。
後來顧氏經曆危機也是我們紀家幫他托著才順利度過。
所以他才有心力去玩愛情遊戲。
而溫言,隻是娛樂圈的一個小明星。
憑借一張臉能攀得上顧氏,得到顧家大少爺的愛情,她又怎麼舍得輕易鬆開。
第二天,退婚的消息就在整個圈子裏傳遍了。
顧行知搬出嵩山公寓的消息也傳進我的耳朵裏。
大家都驚歎向來清冷,不問世事,一心隻撲在工作上的紀家大小姐竟然也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替身如此吃醋,不惜以退婚來威脅顧家大少爺。
進而感歎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紀小姐一出現,顧家大少爺便立刻拋棄了替身。
兩個人果然是真愛等等諸如此類的屁話。
真愛?果然世界對男人如此寬容,一個找了替身的臟黃瓜也被奉為絕世好男人了?
顧行知不停地給我打電話,我一邊不停掛斷,一邊在網上看著顧家的股票。
突然,有一個陌生電話出現在我的手機上。
我拿起手機,對麵是一個溫潤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紀小姐麼?我想送你一份大禮,希望你會有興趣。”
“你是誰?”我不禁好奇地問。
“明天我們在上午十一點在鬆石酒店見麵你就知道了。”
男人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這個人聲音有點熟悉。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工作到十點才從家裏出發。
到了鬆石飯店之後,我便看到一個眼熟的男人。
是顧家的私生子,顧彥舟。
顧彥舟的母親是顧行知父親的秘書。
後來被他酒後強奸,生下顧彥州被帶到顧家老宅養著,沒幾年就去世了。
顧彥舟可不是好惹的人。
前世到後麵我才發現他並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麼與世無爭。
他在人前裝出一副卑微墮落的樣子。
顧氏經濟危機的背後便是他的手筆。
看見我,他眼前一亮。作勢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