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顧氏集團股價開盤即跌停。
我坐在陸氏總部的監控室裏,看著大屏幕上閃爍的紅色數字。
操盤手敲擊鍵盤的聲音像密集的鼓點,每一下都在敲碎顧沉舟的驕傲。
“太太,顧氏在拋售蘇氏的股票。”助理遞來實時報告,“他們想套現填補窟窿。”
我冷笑一聲:“通知蘇氏,我們溢價15%收購。”
與此同時,私家偵探的調查報告擺在麵前。
泛黃的出生證明複印件上,周子軒的生父欄填著顧沉舟的名字。
二十年前,顧沉舟與周瑞森的妹妹周雪梅有過一段地下情,而周子軒正是他們的私生子。
“怪不得他縱容周子軒。”
照片裏的周子軒與顧沉舟有七分相似,“原來是要補償那個女人。”
第七天,周子軒找上門時,我正在給小航上藥。
他踹開客房的門,:“你這個賤人!”他嘶吼著揮拳,卻被我反手扣住手腕按在牆上。
“才高中學什麼抽煙?”我貼近他耳畔,“你爸在外麵養小三的證據,此刻正在熱搜榜第一。”
周子軒瞳孔驟縮,我乘勝追擊:“還有你毆打小航的視頻,已經送到教育局和警察局了。”
他突然發力掙脫,抄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砸向我。
我側身避開,卻砸到了床邊的小航。
小航躲在床角發出嗚咽,這聲音徹底點燃我的怒火。我抓起梳妝台上的擺件砸向他額頭,鮮血瞬間順著他鼻梁滑落。
“你以為你是誰?”我踩著他蜷縮的手指,“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周子軒突然笑:“你以為顧沉舟愛過你嗎?”他抹了把臉,“他愛的是我媽,從始至終都是!”
這句話像重錘擊中我的太陽穴。
“滾!”我尖叫著抓起枕頭砸向他,“永遠別再讓我看見你!”
周子軒踉蹌著離開。
當晚,顧沉舟的電話在午夜響起。
我接通後隻聽見他粗重的喘息:“你把周子軒怎麼了?”
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他渾身是傷地回來,說你要殺了他!”
我望著窗外漆黑的庭院,輕聲說:“顧沉舟,你知道什麼叫絕望嗎?”
“告訴老莫動手吧!”
顧氏大廈的玻璃幕牆映出扭曲的夕陽,顧沉舟站在38層落地窗前,手中的威士忌酒瓶倒映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
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閃爍著紅色警告——顧氏股票已連續十日跌停,海外賬戶被凍結,周氏財團正式終止合作。
"砰!"
顧沉舟扯開領帶,抓起座機砸向沙盤模型。
"顧總,您冷靜點!"秘書陳默衝進來,卻被他反手甩了個耳光。
"滾!"顧沉舟嘶吼著"我要見周子軒!"
三天前周子軒去和同學蹦迪,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陳默退到門口,手機在口袋裏震動——是陸氏集團發來的收購邀約。他
看了眼癲狂的上司,悄悄按下錄音鍵。
深夜的顧宅像座墳墓。
顧沉舟踉蹌著撞開周子軒的房間,發黴的空氣裏還殘留著淡淡的煙味。
手機突然響起,陌生號碼發來段視頻。
畫麵裏,周子軒渾身是血地蜷縮在鐵籠中,鐵鏈勒進血肉模糊的腳踝。"爸......."他的聲音像被掐住喉嚨的瀕死者,"救我......"
"一定是那個賤人!"他氣的摔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