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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急救電話，將她送進了醫院。
又給她墊了醫藥費。
猶豫了幾分鐘，又給陳遠山發了消息。
沒過半小時。
陳遠山就帶著南山跑來了。
他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葉初秋，對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指責。
“你跟她說了什麼？”
“她都已經那樣了！方新雨，你就不能善良一點嗎？”
本來看到陳遠山，我就來氣。
眼下還被他罵。
我心裏更加憋屈。
幾十年無法生育的痛苦此刻也像開了閘的洪水，盡數倒了出來。
“陳遠山！是

第二章
7
我打急救電話，將她送進了醫院。
又給她墊了醫藥費。
猶豫了幾分鐘，又給陳遠山發了消息。
沒過半小時。
陳遠山就帶著南山跑來了。
他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葉初秋，對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指責。
“你跟她說了什麼？”
“她都已經那樣了！方新雨，你就不能善良一點嗎？”
本來看到陳遠山，我就來氣。
眼下還被他罵。
我心裏更加憋屈。
幾十年無法生育的痛苦此刻也像開了閘的洪水，盡數倒了出來。
“陳遠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