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了......”

淚水沿著臉頰往下滾，鳳冰凝仿若喪失了生的意誌。

她不明白，本來她是高高在上的鳳家貴女，天之驕子，前途無量，可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聲名敗盡，淪為廢物，失去一切，一無所有。

甚至是門外還有那麼多人落井下石，就等著逼她退位，把她踩進泥裏。

她恨，她恨啊。

“都是鳳九歌，都是鳳九歌！我就算是死了也要化成厲鬼，要拖著鳳九歌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