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衛懷玉受傷,侍衛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刮了。
衛懷玉隻不過受了點小傷,那些殺手本就衝著他來的,我無辜被牽連都沒說什麼。
我覺得委屈,但也不敢表現出來。
侍衛將殺手留了一個活口,但那人咬破了藏在齒縫中的毒藥。
頃刻間便斷氣了,來不及阻止。
衛懷玉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連眼風都未帶過。
隻說:「回吧。」
返程途中,無論我說什麼,衛懷玉隻當沒聽見。
我要故意靠近,他不露痕跡地避開。
我原以為他要將我送回祝府,正想著如何死皮賴臉地黏著他,可誰知,馬車竟然直接停在了衛懷玉的府邸外。
進展太順利了,讓我懷疑我的運氣已經變好了。
衛懷玉安排我住在了廂房,一天奔波受驚,我累極,蒙頭睡了一覺,第二日醒來後,我想去見衛懷玉。
但侍候我的丫鬟推三阻四,毫不掩飾對我的鄙夷。
我眯了眯眼,一耳光把她貫倒在地,腳用力碾著她的手指:
「你猜,若我殺了你,三王爺會不會讓我給你償命呀?」
丫鬟疼得臉色慘白,不住地向我磕頭,求我饒命。
我收回了腳:「帶我去見三王爺。」
衛懷玉在書房。
我進去的時候,他執著一卷竹簡,晨光從窗欞漏出,傾瀉在他的身上,發絲流轉出層層光暈。
「姐夫。」
我恍惚了一下,巴巴地湊近,伸手在他眼前搖了搖。
「別看這些竹片子了,多無趣,我有個阿姐的秘密要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