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母親心臟病複發,唯有肖氏醫院,擁有維持她生命的儀器。
但那每日高昂的費用,對於剛剛踏出大學校門的我而言,無疑是天文數字。
我跪在醫生麵前,哀求著醫生能給予一線生機。
就在我幾乎要絕望之際,肖亦寒出現了。
他猛地將我拉起,眼中布滿了鮮紅的血絲,失聲喊道:“悅可!”
但當他看清我並非他口中的那個人時,眼神瞬間黯淡下去。
當晚他將我帶回了家,扔給我一紙協議。
“蘇文欣,從今天開始你當我的床伴,我給你母親付醫療費。”
沒有絲毫猶豫,我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夜,他如狂風驟雨般侵襲而來,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迫切與占有。
初經人事的我在他的身下疼得流出了眼淚。
可他卻仿佛未曾察覺,反而更加狂野,口中不斷呼喚著那個名字:“悅可,悅可......”
房間的音響,還在循環播放著安悅可為他唱的生日快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