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瞬間安靜了幾秒,隨即響起顧既梟冷笑。
“離婚?喬幼夕,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顧既梟,我們可以離婚的。”喬幼夕平靜開口,“你把兒子給我就好。”
此時她隻有十九歲的記憶,雖不知道該如何當個媽媽,但孩子是她身上的肉,她一定要拿到兒子的撫養權。
聽到她這話,顧既梟臉色陰沉,大步逼近喬幼夕,
喬幼夕害怕的縮著身子,退到了沙發的角落。
“以退為進?喬幼夕,我倒是小瞧你了。”他的眼眸散發著危險,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喬幼夕的臉上,她無端升起一股抗拒。
他的臉很帥,帥到令人看一眼就著迷,十九歲的她也確實對他動了心,可此時,她隻想逃。
“我沒有。”喬幼夕伸手推他,卻被他抓住手腕。
顧既梟用力一帶,她整個人落入了他的懷裏,他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放開我......唔......”
一瞬間,喬幼夕感覺大腦缺氧,她奮力掙紮,卻被死死扣著。
喬幼夕狠狠咬住他探進來的舌頭,腥甜彌漫口腔,顧既梟才停了動作。
她抬手給了顧既梟一巴掌,他的目光森冷可怕,用舌尖頂了頂被打的地方。
“學聰明了,知道欲擒故縱了,是我最近沒滿足你嗎?”
他再次擒住喬幼夕,用力扯碎她的裙子。
男人將她壓到落地窗前,扶住她的腰用力挺身,強行進入。
喬幼夕疼得哭了出來,顧既梟微微一頓,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顧既梟,你這是婚內強 奸!”
“嗬嗬,所以要幫你報警嗎?”
顧既梟狠狠發力,每一下都好似要將她貫穿。
身體漸漸產生異樣,陌生的舒服和刺激讓她不受控製輕吟出聲。
“剛剛不是不要?怎麼現在看上去很享受?”
“鬧了這麼久,不就是等這一刻嗎,你就真的那麼喜歡在我身下被欺負?”
喬幼夕身子哆嗦,攥緊了火辣辣的手心,眼淚淌了下來,心被他的話刺痛。
原來曾經的她愛顧既梟愛的這麼卑賤......
從客廳到臥房,顧既梟每一處都不放過喬幼夕,她傷勢未愈,最後竟累到昏睡過去。
深夜,顧既梟伸手將她攬進懷裏。
她沒有醒,隻是下意識掙紮,卻被他緊緊抱著。
“兮兮,別鬧了,我真的很累,乖。”顧既梟的聲音帶著無奈和疲憊,緊緊貼著她,“把兒子帶回來吧,我們安穩過幾天。”
喬幼夕靠在她懷裏,睡得很不安穩。
她似乎夢到了兒子,一輛車極速駛過,兒子被撞飛,渾身是血。
他一次次被推進急救室,一次次被宣告病危,終於在第八次搶救的時候,他死了。
死前兒子無力跟她說,“媽媽,我再也不要爸爸了。”
一陣錐心的疼襲來,喬幼夕哭著睜開眼,那種失去兒子的痛久久沒有散開。
她的兒子,死了?
身旁已經沒有顧既梟的身影,就連他的溫度都散了去,仿佛昨夜的畫麵一切都是假的。
喬幼夕急忙起身,拖著酸軟的身體,去了醫院。
她要去找兒子。
憑借夢裏模糊的畫麵,她找到了當時搶救兒子的急救室。
一番詢問下來,竟沒有人見過她兒子,一切就好像真的是一場夢。
所有人都認為是她將兒子藏起來了,今天這些都是在演戲,是她想要博得顧總的同情。
她感受到了周圍滿滿的惡意和嘲諷。
失魂落魄地離開,喬幼夕竟在一樓掛號處看到了顧既梟,還有她的姐姐—沈妤。
顧既梟親自給沈妤掛號,扶著她往裏走,他的麵容柔和,眼裏掛著擔心。
喬幼夕不禁好奇,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