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場就這樣以1比0結束,毫不意外的是淩刀這邊贏了,中場休息五分鐘。
中場休息的時候,關羽禾興奮的說:“沒想到你足球打的不錯啊?”
“一個運動細胞不好的人,也就這個腳上動作還可以了。”
關羽禾覺得淩刀是謙虛了,看著淩刀不怎麼想說,關羽禾也就不再說這個事了。
淩刀超然的發揮,讓對麵的對手打的措不及防,沒想到對麵的人實力這麼好,是對手忽視了淩刀他們的實力,心裏就有了別的想法。
對手在小聲的商量了一會以後,下半場的比賽也算是開始了,
經過上半場的熱身,淩刀和關羽禾也算是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所以再次的配合也算是能湊合。
裁判聲的哨聲再次響起,淩刀拿著了球,在腳上把球轉了一個弧度,眼神就看像關羽禾,關羽禾立刻心領神會,然後蓄勢待發,就把足球傳給了關羽禾。
關羽禾看到球到了自己的麵前以後,就把球踢像足球門網,淩刀看著關羽禾的動作,往足球門網那邊跑去。
對手看著關羽禾的動作,時刻盯緊關羽禾,不讓關羽禾有踢球的機會,淩刀沒有看見球飛過來,關羽禾在對手的阻攔之下,也沒有發出球。
最終這一個球因為超時,所以被判輸。
這一場以失敗告終,關羽禾很是傷心,淩刀不知道關羽禾那邊發生了什麼,所以下了場以後,趕緊問關羽禾:“剛才怎麼沒有傳出來球?”
關羽禾無奈的說:“他們剛才圍成一個圈,把咱們的隊員全部隔在外麵,我根本沒有機會把球傳出去,就這樣超時了。”
淩刀認真的聽著關羽禾的解釋,若有所思的說:“他們這是針對我們了。”
關羽禾不明白,以為是他們的新策略,聽見淩刀的話,關羽禾才明白:“原來如此,當時他們一直攔著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淩刀覺得這件事不能一直這樣了,所以對關羽禾小聲的說:“等會他們要是在推你,你就假裝被推倒,別怕。”
本身就是友誼足球賽,現在成了競爭的足球賽,所以關羽禾心裏也有點不舒服,然後關羽禾認真的說:“放心吧!”
緊接著哨聲第三次響起,淩刀和關羽禾一起從容不迫的走到賽場上,輕蔑的看了一眼對手,對手也回給淩刀一個不屑的眼神。
兩方的戰爭也算是拉開了,緊接著足球到了賽場上,淩刀又是不出意外的搶到了足球,淩刀已經明白他們的心思了。
所以在球到了自己身邊的時候,淩刀沒有把球傳出去,然後把球直接往足球門網那邊替去,關羽禾也明白淩刀的意思。
直接就去往足球門網那邊跑去,在窮追不舍之下,關羽禾搶到了足球,足球在關羽禾腳下的時候,關羽禾故意等了一下對麵的對手。
嘴角揚起一抹邪意的微笑,同樣的方式,阻攔著關羽禾,關羽禾不慌不忙的踢著足球。
在對手輕輕推搡了自己一下的時候,關羽禾裝著暈倒了。
突然場上安靜了,看著倒下的同學,對手十分慌張,淩刀也慌張的去抱著關羽禾。
嘴裏還動情的喊著:“關羽禾,你怎麼了,你醒醒啊?”
對手同學為了推脫責任,直接脫口而出:“我沒有推他,他怎麼倒了。”
裁判員也看到了這一幕,然後就趕了過來,對著關羽禾一頓緊急措施救助。
關羽禾實在是演不下去了,就醒了過來,醒過來以後:“怎麼了?我頭好暈。”
裁判員嚴肅的說:“可能是有點腦震蕩,所以才頭暈的。”
裁判員又檢查了一下關羽禾的身上,發現關羽禾身上沒有什麼外傷,然後就認真的問:“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關羽禾委屈的說:“沒有了,我看見了是他推的我。”
裁判員認真的問:“本身就是友誼賽,沒有什麼限製,既然你說是他推得你,那你們自己解決可行?”
關羽禾把眼睛看向淩刀,淩刀心領神會的點了一下頭。
關羽禾也就和裁判員說:“可以。”
這件事也算是解決了,足球賽也就因為這個算是結束了,輸贏不定,友誼長存。
足球賽的事情處理完以後,關羽禾和淩刀兩人找到了在足球場上使壞的兩個人。
淩刀高傲的對著那兩個人問:“怎麼?一個友誼賽就讓你們這麼對我們嘛?”
兩個人也沒想到會這樣,兩個人隻能道著歉:“不好意思,當時因為你們太出風頭了,我們才那樣對你們的。”
淩刀本身也沒想把這兩個人怎麼樣,所以就冷冷的說:“那能是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了?”
這兩個人不知道淩刀是什麼意思,所以疑惑的問:“那要怎麼樣?”
“裁判說了,友誼賽,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唄?”關羽禾笑著說。
淩刀也是這個意思,見關羽禾說了,也就沒在說什麼。
這兩個人以為淩刀和他們鬧著玩,淩刀笑著說:“又沒啥,交個朋友而已啊,又不是什麼大事。”
這兩個人才反應過來,真的就這樣,幾個人就算是認識了。
淩刀和關羽禾和這兩個人說完以後,就沒什麼事了,淩刀看了一眼關羽禾:“我回宿舍了,你去哪?”
關羽禾慵懶的說:“我可沒你這麼養生,這麼早睡,我還要去開啟新的旅程。”
淩刀不知道關羽禾要去幹嘛,也不想知道關羽禾要去幹嘛,無所謂的說:“那你去吧,我就回宿舍了。”
關羽禾悻悻的說:“哎回去那麼早幹啥,走出去玩去。”
淩刀出來以後,還沒有去玩過,也不知道他們這邊都玩什麼,對這些玩的也沒什麼興趣。
所以拒絕著關羽禾。
今天足球賽和淩刀配合的這麼好,關羽禾覺得,也許淩刀能和自己玩一起去,然後關羽禾就強迫淩刀去。
最終耐不住關羽禾軟磨硬泡,就一起去了。
酒吧裏,音樂聲音彌漫著整個空間,年輕人在舞池中央搖動著身子,還有一些一男一女在做著事,淩刀看著這些,就想往外麵走。
關羽禾一把拉住了淩刀,大聲對著淩刀說:“別走,你隻是剛來不適應,等在這呆一會,就好了。”
淩刀看著這些畫麵,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根本就沒辦法看下去,關羽禾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眼神很是平常。
關羽禾拉著淩刀坐到了沙發上,看著舞池中央跳著舞的年輕小夥,很是高興,關羽禾對著淩刀的耳朵說:“我去跳一下你自己在這裏行不行?”
淩刀很是不適應這裏的環境,覺得這裏讓人很不安全,關羽禾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享受著這些。
“我不想在這裏待了,你玩吧,我就回去了!”
關羽禾不讓淩刀走,既然淩刀坐這裏不舒服,那關羽禾就拉著淩刀一起到舞池中央,淩刀站在那些人群裏。
盡量適應著這個環境,關羽禾還時不時指導者淩刀,淩刀感覺像是供人觀賞的猴子一樣,根本跳不下去,胡亂的擺動著手。
一個女生看見淩刀長得不錯,然後就去和淩刀搭訕:“小哥哥,一個人嗎?”
淩刀被這音樂吵的耳朵根本聽不清楚,所以一時聽不見女生說了什麼,低頭問:“你說什麼?”
女生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淩刀總算是聽清了,對著女生認真的說:“我還有一個室友,你要是想認識我給你介紹。”
女生看著淩刀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是腦子有點不太聰明,然後女生就氣呼呼的走了。
剛才關羽禾倒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眼神曖昧的對著淩刀說:“沒想到你剛來就有桃花了啊,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後續?”
淩刀不明白關羽禾的話,無聊的說:“什麼後續,問我和誰來的,我說和你,她就走了。”
關羽禾嫌棄的看了一眼淩刀,淩刀不明白什麼意思。
淩刀不想搭理關羽禾,拉著關羽禾出了這個酒吧,對著關羽禾惡狠狠的說:“你別拉我來這裏了,你看看這裏像是我能待的地方嘛?”
關羽禾知道淩刀的身份,但是沒想到淩刀真的就這麼一本正經的,覺得淩刀實在是沒意思,然後對著淩刀嫌棄的說:“你真的是不會玩。”
“走吧,回宿舍吧,真的是,說這些沒用的。”
耐不住淩刀的正經,關羽禾隻好和淩刀回了宿舍,回學校的時候,關羽禾發現學校已經關門了,對著淩刀傷心的說:“哎!你回不去了,學校關門了。”
淩刀擔心的說:“就怪你,讓我去玩,玩什麼啊,都關門了。”
關羽禾也痛心疾首的說:“哎,要不我們再回去吧,反正已經回不去了。”
淩刀一本正經的說:“那不行,晚上有人查寢,要不我們和門衛說一下,讓他通融一下。”
說著淩刀就要往學校門口走去,關羽禾拉住淩刀,笑著問:“你真的是太正經了,翻牆會不會?”
看著關羽禾笑了,淩刀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就要動手,關羽禾知道淩刀的動作,提前擋了下來,然後笑著說:“打不到吧,走吧,一會查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