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連我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所以他對孩子的維護和關心,根本就不是因為愛我,而是因為這孩子是他和許念的。
一瞬間,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江辭啊江辭。
你為了許念,瞞著我做了好大一個局啊。
等到兩人離開樓道,我才敢癱軟在地。
腦海裏不斷閃過我和江辭的曾經,我竟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了整整五年。
他到底有什麼魅力呢?
現在想來,大概是我的想象力吧。
哭著哭著我笑出了聲。
笑得喉嚨都在疼,直到聲音如砂紙般嘶啞。
因為手機不在身邊,我隻好借護士手機給傅言森打了個電話。
“找到她了嗎?”
傅言森輕笑一聲:“你明天就能見到了。”
想到許念,我眸色沉了沉。
說來也巧,在她“死亡”的半年後,我偶然在以前相識的集團老板身邊見到了活生生的許念。
她穿金戴銀,好不快活。
據我所知,那個男人是有家室的。
所以她玩死遁是為了傍上有錢人,過上好日子。
也對。
那時江辭就是個窮小子,還是依靠我爸媽的扶持才做到如今的青年新貴。
之前我沒有告訴他,是因為不想讓他難過。
現在,到了他該知道的時候。
突然有些期待,他知道許念死遁的真相後會是什麼表情。
我回了回神。
繼而說道:“你現在有空嗎?我需要你。”
傅言森不解。
“你要做什麼,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可是死對頭來著,別打我的主意!”
我的手不自覺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睫毛微顫。
“打胎。”